Sunday, September 29, 2019

不聽命的不是戰士,不要贏的不是戰士,不要命的更不是戰士

不聽命的不是戰士,不要贏的不是戰士,不要命的更不是戰士。只是土匪流寇,與那些元朗北角荃灣的黑幫同類。

你們有機會輸,而且沒仇報,甚至被共匪嘉許的新泛民在當權之後與目前的衙差加倍陷害。

戰爭,你首先要知道敵人是誰。也許你們抗拒知道,你們的敵人是中共和中共委託的新泛民偽港獨,而不是差役。差役只是工具,你打工具是沒意思的,只是證明你膽怯和愚笨,你輸一世。

那些人叫一聲天滅中共、驅逐共黨都不敢,鳩叫時代革命,你根本不是打仗,而是在膽怯,夢語,差役不打這些人打誰?

Source: 陳雲

https://www.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157448549407225&id=589657224&_rdr

Thursday, September 26, 2019

香港部署國際局面,有個次序,也有層面

免費講學時間。香港部署國際局面,有個次序,也有層面。很多人妒忌陳雲的計策,紛紛搶奪議程,去英國遊說BNO平權啦、去聯合國告狀啦之類,都是傻的。我的東西他們這麼容易學到,他們就不用一直跟在我後面來罵我是癲佬啦。

講學時間開始!干預香港局面的是中國,主導香港局面的是美國,而有能力干預中共及保護香港的,是美國。美國是中港政治的交集點(intersection),故此香港人必須全力向美國求援,而且直接向特朗普求援,因為特朗普正是要出來改變中美局面的人。過去的幾任美國總統是支持中美聯手剝削中國和香港的,但特朗普要搞局(rock the boat),要動搖deep state對中美的佈局,故此特朗普一出來,香港人必須飛撲過去請他幫忙!我出書支持特朗普(《特朗普厚黑學 2017》),用了兩年時間部署言論,在香港全方位支持特朗普的國際政治,特朗普的幕僚當然知道的。

特朗普捱過了美國國會的彈劾之後,站穩了腳跟,就會回頭處理中國貿易問題,他處理中國貿易問題有空子可鑽的時候,就會處理香港問題。

這個空子,就是今年五月,習近平忽然推翻了中國貿易談判代表劉鶴在美國談來的150頁協議(這是中央政治常委贊成漏夜推翻不談的,他們是在陷害習近平!),之後就是大阪的G20高峰會。我請同道去大阪G20高峰會舉旗,在國際社會目睹的情況下,向特朗普總統求助,就是把握這個千載難逢的時機。

千載難逢,千鈞一髮。這種時機的把握,沒有幾十年研究《易經》和從政的鍛煉,你不會掌握到。(香港復興會仍有《易經》重溫課程。)

結果,當然是空前成功!特朗普前日在聯合國大會向國際宣稱,中共在香港的表現,是世界參考的標準,而中共必須答應妥善處理香港問題,才可以來做中美談判。也許大家不知道,陳雲是華人界,甚至整個世界的政論家之中,在特朗普仍在競選總統的時候,寫書歌頌特朗普,書也拜託美國領事送了給他手上。這不是賭注,而是付託。將香港的命運,付託於一位傑出的美國政治家。

目前,偽港獨去英國遊說國會給BNO平權,日前給英國國會斷然拒絕。偽港獨是抄襲陳雲而不知道時機問題,這些小孩除了欺負陳雲、欺師滅祖之外,毫無做事經驗和做人道德。

特朗普輔助英國首相約翰遜佈局脫歐,並向約翰遜面授機宜,叫約翰遜不要懼怕國會彈劾。之後特朗普的部署,是倫敦的金融中心回復到英語世界管治,英美簽訂兩國貿易協議。當然,香港的金融中心也會回到英語世界,三大交易中心在英美手上。

再之後,才是英美共同處理香港前途問題,英國會拿《中英聯合聲明》來做文章將英國的監管年期從五十年再延長九十九年,給予香港足夠的主權懸空時間,給香港捕捉中國政府滅亡的最佳重立國體的機會。陳雲文化沙龍,今個星期六及日的下午重溫,大家請來目睹陳雲最精密的思考過程,增強智力。

智力閱讀門檻:IQ105

Source: 陳雲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7439103107225

Sunday, September 15, 2019

「反送中」運動如何不重蹈黃背心覆轍

九月四日《解放報》評論林鄭月娥撤回送中法案為「回應太少、回應太遲」(trop peu, trop tard);若說馬克龍的time delay為三個星期,林鄭則delay了三個月,而之間所發生的種種事情可謂不可逆轉——大幅的警暴與制度的崩壞,使香港人難以「收貨」。若林鄭想模仿馬克龍以撤回、派糖和諮詢來分化抗爭陣營,一切均來得太晚。筆者與黃背心Dimitri交談時,他慨歎:「那時,一大群apolitique(apolitical)的素人中計了,誤信馬克龍想修補撕裂,但我讀到香港人在雨傘時被騙過一次,我想你們大概不會再中計吧……」

的確,香港人在今次的運動不斷蛻變,從「和勇」合作,到「不割席、不分化、不篤灰」,以及如水般(be water)地不斷創新、凝聚和保存實力,這些皆是香港人五年前,甚至在近年世界各地的社運中極其罕見。但這並不代表在林鄭講話後,運動仍能維持原有的政治能量,不如看看黃背心的經驗。

為平息民怨,一直在運動爆發後「玩失蹤」的馬克龍去年十二月十日發表講話:除撤回燃油稅,更有「派糖」政策如增加最低工資。他承認自己未能及時正視民意,並以嘉許單親媽媽勇敢堅強(初期黃背心中有不少單親母親),算是表現對黃背心作出「間接性道歉」。他提出落區與民對話,聆聽各階層聲音,修補社會撕裂。可是,馬克龍拒絕重設富人稅的訴求,亦無有效扶貧計劃。總統講話後黃背心支持度雖未見下跌,但「收貨」聲不斷。溫和派召集人之一Mouraud更公開提出「鳴金收兵」,加上當時聖誕佳節臨近,運動陷入第一波死寂狀態。而發表講話一個月,運動進入低潮期,大多溫和派退場,令堅實派進入捱打狀態。內政部長Castaner加強鎮壓,希望速戰速決,對前線抗爭者使用大量不必要武力,獨立紀錄片拍攝者Rodriguez被警方流彈弄盲右眼,頃刻成了「人民英雄」,引來各方聲援,將垂死的運動拯救過來,年初更引來聯合國關注並成立調查委員會,運動依着反警暴路線重新累積民意。

同時,馬克龍團隊落區常被指「做騷」,及後的「學界大辯論」更遭到一眾知名學者杯葛,運動至第十八周前支持度因而不斷提升。黃背心擅用野貓式戰略擾亂香榭麗舍大道秩序,而普羅大眾對當中名店區感情並不深厚,所以不支持亦不反對。黃背心只影響遊客及法國經濟,沒有所謂「群眾對群眾」狀况出現。似乎運動還能延續一段時間,馬克龍極為頭痛,更有消息傳出總統欲以緊急法出兵鎮壓,但使用「緊急法」將為法國民主形象和信譽帶來無窮後患,政府急忙澄清。

運動的第十八周乃政府連串諮詢會完結之時,黃背心控訴馬克龍以「假諮詢」收買人心,號召全國大型集會,而各省的黃背心均有隊伍到巴黎響應「重奪凱旋門」。豈料當天多隊黑群(black bloc)和前線勇武派成員打砸和焚燒多間名店,更火燒路邊無關的報紙檔,又釀成多番警民衝突。雖有行動者立即發出聲明表示「不割席」,解釋被破壞餐廳乃前總統的愛好,名店是社會不公的象徵,又堅持示威者還擊警察乃防衛手段等等……但大眾(甚至不少溫和的黃背心)對當天行動的暴力程度仍是極度反感和抗拒。其後幾星期黑群的持續參與和焚燒行動引來更多人的反彈,令黃背心在五一大遊行後正式步向衰亡。

黃背心衰亡的八大原因

一、政府的分化與抹黑:社運素人在黃背心中佔過半數比例,法案一撤回,大部分經驗不多的素人雖然心有不甘,仍頓時「收貨」。

二、初衷被遺忘:法案被撤後,政府和與其友好的媒體直接或間接地營造着黃背心「貪得無厭、見好不願收」之形象馬克龍回絕富人稅訴求後,抗爭者並無堅持反而轉移重點至反警暴等,令運動予人失焦感覺。

三、過於依賴反警暴論述:依賴暴力問題來維持運動人氣乃一把極危險的雙刃劍——警暴早期一般容易招來大眾同情和關注,但它同時很容易讓抗爭者跌進仇警情緒中,與一般未能親身體會警暴的大眾間築起一道溝通上的鴻溝。大眾會因為不斷出現的暴力畫面而漸變得無感或麻木,甚至感到煩厭。若警民衝突不斷持續,卻沒有更衝擊性的警暴醜聞證據,大眾在反警暴的蜜月期過後,更可能有blame the victims趨勢,將責任推回抗爭者身上。

四、示威者陣營的分化:政治和社運素人佔抗爭者的大多數,意味它與傳統法國左翼社運存在着溝通上、論述上和策略上的重大分野,容易產生派系分歧。雖然運動着重反大台,但仍不時受一些意見領袖影響,當中擅長陰謀論的Flyrider遭不少溫和派否定和排斥。另外,極左和極右勢力也有嘗試培植召集人和意見領袖,一方面高喊「拆大台」,但另一方面又試圖帶領運動論述,對運動構成一定負面形象,最終逼到不少apolitique(非左非右的政治素人)人士與其割席。到歐盟大選之前,有人提出以「支持」極右的勒龐來與「和理非」「攬炒」以抗衡馬克龍,最終釀成友方陣營更嚴重的分裂。

五、對勇武抗爭的抗拒或厭倦:前線人士一般被分為三類——黑群、打砸者(casseur)和盜竊者(voleur)。黑群通常穿full gear連群結隊,在前線擋着警方推進(有時甚至還擊),有些則打砸具象徵意義的死物,向政權進行控訴。黑群到第十八周前,在普遍參與者中認受性仍挺高,因不少人認為黑群有衝擊警方防線和保護後方作用。但後期因焚燒了無辜店舖(如獨立小店),hit-and-run策略亦不時連累無辜群眾被警方攻擊或拘捕,開始與黑群割席。正如旗手之一的Cédric跟筆者提到:「黑群打砸完後拍拍屁股便走了,吃催淚彈的卻是我們。」

打砸者則未必一定full gear,通常單獨出沒,所砸之對象不一定帶有政治信息,行動偶爾響應黑群,更多情况如社區組織者Stéphanie解釋:「我們根本難以分清他們是貪過癮,還是為保護示威者或控訴政權而打砸。」某些甚至與盜竊者無異,於行動現場趁火打砸,破壞運動。當割席時大眾和傳媒卻將三者混為一談。

六、年輕世代的缺席:總統講話後,警方開始進行全面打壓,年初於Mantes-la-Jolie甚至有警方進校拘捕,並迫使學生面壁下跪。年輕世代的參與因而止於萌芽之時,加上左翼未有共識,各大學學生會只好個別動員,窒礙了大專界的參與。

七、媒體戰敗陣:基於早期運動未有工會支持,定性尚未清晰,媒體報道一般未見正面;某些親建制媒體如Figaro和Bfmtv(猶如法版TVB)更多番抹黑示威者,抗爭者與媒體的惡劣關係惡性循環,令整場運動得不到媒體支持。

八、運動大論述轉型的失敗:黃背心早期的成功全賴建基於「燃油稅→被遺忘的貧苦大眾→環保與社會公義環環緊扣 」的方程式上,並將其化約成「眾怒反燃油稅」(France en colère contre taxe carbone)的大論述。然而,總統講話後,此方程式便不成立,抗爭者必須將與方程式相關的元素加進去,重整方程式,以轉型論述。可是,黃背心卻在此節骨眼上失策。他們後來雖提出全民公投和憲法改革兩項訴求,文宣既不完整又不普及,未能使公眾明白和體會與環保或社會公義有何關連。

反送中運動

無大台組織一直乃黃背心和反送中的致勝關鍵,因政府難以通過收編領袖以瓦解運動;同時,無領袖牽頭的模式可避免了不少派系間的奪權狀况,也減低論述被騎劫的風險。黃背心運動仍着重意見領袖的言論,最終躲不過一定程度的派系之爭;相反,反送中人士着重求同存異否定任何意見領袖對他派言論的攻擊,讓運動一直團結至今。而香港抗爭者對社交平台使用的出神入化,連登和各社交媒體在香港充當了抗爭者之間自我組織的有利平台;相比之下,黃背心既無類似連登的平台,在Telegram上的使用大多還停留在動員(而非組織)的功能上,組織的工作還是高度依賴朋友圈之間的溝通,大大窒礙了運動的跨群組、跨階層、跨地區發展。

論述決定行動,從而使運動變得可能。因此,在「反送中」論述逐漸褪色的情况下,大論述轉型尤其關鍵,不然運動只會步黃背心的後塵。同時,新的大論述不止要重新扣連社會各階層的利益,更要響應追求自由、民主等普世價值,從而爭取更大的國際支持,令香港的抗爭不至被孤立。當中文宣和論述戰與前線抗爭同樣重要,因為失去論述支持,前線的一切行動(不論「和理非」或勇武)皆變得空洞無力,也難以引發更進一步的行動。綜觀剩下的四大訴求中,真雙普選是暫時被抗爭者文宣刻畫最少,卻最有價值的論述戰場。試想真正能讓香港在未來不再掉進猶如送中法案的危機,唯一出路就是真雙普選,徹底地解決政府、議會從不問責於市民的結構性問題。五年前,真普選論述未至於深入民心,不少中間派的上一代人認為年輕世代不切實際,只懂追求對社會無甚好處的「民主」。然而,反送中一役讓不少淺黃、中間派甚至淺藍人士認清,民主其實與自身安危環環相扣,真普選訴求因此變得不再抽象,亦能扣連其他三大訴求,實乃將其打造成取代反送中大論述的大好時機。

堅守剩餘三大訴求固然重要,但與黃背心相似之處是,抗爭者在過去兩個月不斷強調反警暴,有時甚至超過反送中論述令一場爭取自由、對抗極權的運動淪為與國家機器的鬥爭。前工會領袖Alain指:「近日主流新聞的畫面都只聚焦在前線,因為能吸引眼球。現在連Hong Kong Free Press也只聚焦在暴力場面。我明白他們想呈現警暴的可怕,但人們對『暴力畫面』是會產生疲態,繼而麻木。反送中之前能吸引外國人目光,正正因為其多元和創意,以及對民主的追求,而非一般的『示威者被毆場面』。」只是向外媒或政客輸出「人道危機」說法,顯然乏力。畢竟論警暴,法國現在真的不輸香港。只有當文宣重新包裝論述將運動背後更着重的價值——自由、民主、人權,甚至命運自主——呈現出來,香港這場運動才能保留其獨有的魅力。

近日維吾爾族被文化清洗的情况愈來愈受西方社會關注,成為中西意識形態之爭的新戰場。早、中期的黃背心未有連結國際上同類群體的眼光,今天香港的抗爭應脫離地緣政治的形象,嘗試連結其他地方的抗爭,才能建立起國際連線,對抗極權暴政。維族人早前對香港抗爭的加持,讓西方社會的維權組織明白到:昨日新疆,今日香港,明日西方!

此外,香港的抗爭至今如此成功,媒體功不可沒。反送中另一比黃背心優勝之處,乃着重fact-check不擁抱陰謀論的文化,讓運動中的文宣在外媒的眼中保留了很高的參考價值。最後,筆者必須指出在運動內盡量限制武力使用的重要性。暴力於現今全球運動中已愈來愈不受歡迎,連被喻為勇武的法國人,也對打砸、焚燒行動愈來愈抗拒。從策略角度看,大幅度的勇武抗爭難以獲得外界支持;而失去外國與媒體支持的話,政府「關門打狗」的話香港人也難以奈何。况且,回顧歷史,真正的勇武革命在近代的成功率極細,成功案例也通常與軍政府有關;在一般發達地區中,基於既定的營商環境優勢(有時反成限制),採納「和理非」策略的運動反而相對有號召力。當然,香港現正幾近淪陷至police state,前線抗爭者使用武力防禦而非進行攻擊的話,是有一定「合理性」。然而,這份「合理性」在現今全球「和理非」氣候中,顯得一點也不理所當然;如果沒了文宣在背後支撐,運動很快便引來詬病。以法國媒體為例,七一立法會一役由於使用節制性武力,且得到文宣強力支援,陳述事態來龍去脈,巴黎整體的報道算是非常正面,但後來有前線抗爭者擲汽油彈,由於未有大幅度的文宣和論述支撐,媒體的報道好壞參半。而於港鐵內的「跳閘」事件,也因為在「走票」與公民抗命間的爭論未做好論述工作,在媒體的效果也遠差於實况,影響了整體運動的形象。

同時,若政府姿態表現出「軟化」(如提出撤回或「溝通」),而前線卻將武力升級的話,中間派大眾會開始對運動產生厭惡感,從而離棄運動,並慢慢地認為抗爭者被「藍絲群眾」襲擊也無可厚非。而當愈來愈多中間派對運動進行「割席」時,媒體的報道便會出現變化,讓運動慢慢地喪失外國支持——默克爾早前訪華時,她雖然表示支持香港人爭取民主自由,但不忘譴責運動所出現的暴力。當政府開始提出「撤回」時,在運動轉型的節骨眼,抗爭者須經常保持理智,以建構新論述,保持運動的政治能量。不忘為香港犧牲付出的義士之同時,「和」或「勇」僅為策略,抗爭者須觀察並順應大眾反應調整策略;「be water,煲底見!」

Source: 楊健偉(巴黎第七大學政治哲學博士研究生)《明報》周日話題
https://news.mingpao.com/pns/%E5%89%AF%E5%88%8A/article/20190915/s00005/1568484310049/%E5%91%A8%E6%97%A5%E8%A9%B1%E9%A1%8C-%E3%80%8C%E5%8F%8D%E9%80%81%E4%B8%AD%E3%80%8D%E9%81%8B%E5%8B%95%E5%A6%82%E4%BD%95%E4%B8%8D%E9%87%8D%E8%B9%88%E9%BB%83%E8%83%8C%E5%BF%83%E8%A6%86%E8%BD%8D

Wednesday, September 11, 2019

【蘋人誌】歷劫不動城邦──陳雲


「婆羅洲有個蘭芳共和國。」陳雲憶述這個童年時聽來的傳說。他相信「呢個係海外華人建國嘅唯一例子。」

在元朗八鄉橫台山客家村長大的陳雲,於五、六歲的時候,從世叔伯口中聽到這個發生在「咸豐年代」的客家人海外建國的故事。未知是否就是他城邦論的萌芽。

「客家人第一次喺印尼加里曼丹建立蘭芳共和國,後尾俾荷蘭人打敗咗。其後借屍還魂去咗星加坡,但係星加坡唔係華人國家。」《香港城邦論》作者、「粉絲」口中的「國師」,陳雲如是說。

一本正經的學者眼中,陳雲確實有點「神神化化」:一時開壇作法,一時說天邊已出現大鵬金翅鳥;對於行不公義的人,也會施以「皇天擊殺」的詛咒。

陳雲是德國哥廷根大學民族學博士,德意志帝國的締造者卑斯麥的校友。對於經常被人說「冇食藥」,陳雲說,「如果喺網上玩言論,唔係咁,揾鬼睇咩!」他認為自己白紙黑字的文章,都有紋有路,只可以說「嗰啲人冇幽默感。」

撰文:黎加路

攝影:易仰民


發夢始祖 繼續爭取普選


時下年青人的「發夢說」,陳雲也許是始祖。他說:「有時我會借嗰啲嘢避開啲法律責任。好似話呢啲係上天講畀我聽嘅嘢。

喜談勇武的陳雲,卻認為跟極權應鬥智力,而非武力。講起歷時兩個多月的反送中運動,他說:「今次唔係美國介入,輸到仆街!」

曾經協助前任民政局長何志平在政府工作11年的陳雲,坦言政府「其實依家犯嘅已經係戰爭罪行,係來自最高層嘅指令。咁,高層要集體自了,品質咁差。」對於眼前的困局,陳雲卻異常樂觀,尤其是對9月9日美國國會復會,開始審議《香港民主及人權法案》。「到時只要監護住普選,之後再要處理呢班人,但冇普選係解決唔到嘅。」國師這樣認為。

陳雲的籍貫是寶安深圳觀瀾,客家人。阿爺離鄉別井,到婆羅洲沙巴謀生,父親在南洋成長。像不少愛國華僑那樣,陳父上世紀50年代回國報效祖國,失望之餘返回深圳鄉下,伺機偷渡香港,輾轉在八鄉北部的橫台山落腳,從事中醫藥工作,育有五個孩子。排行第二的陳雲,在屯門醫院出世,其母替他取名雲根。陳雲說,「雲根在客家話中是指山上嘅岩石。」

60年代的橫台山,家家戶戶插五星紅旗,是一個連警察也不敢隨便進入的「紅色根據地」。陳雲自言在農牧工會長大,上過初級的毛澤東選集學習班,成日要演講,學游說。陳雲在愛國的橫台山小學上學,他回憶稱,「我細個接受過戰爭教育,經歷過民兵訓練。嗰陣時要响兩個山頭度,大家拎住假槍,用棯樹啲葉紮住頭,扮游擊隊,搶對方軍旗,將對方打走、捉戰俘。」

陳雲說:「所以知道戰爭第一件事係政治同游說囉,唔係打仗,從來都唔係打仗。如果政治上輸咗,戰爭上贏咗都係冇用,嘔番出嚟,依家中共唔係唔識呢套嘢囉。好似土改,殺晒啲地主,打上海……」

訪問在沙田的新城市廣場進行,可能是陳雲就自己的方便,但畢竟這裡是他出戰過的新界東立法會選區,母校中文大學的所在地。


意見太多 民主政府無得留低


80年代初,陳雲在新亞書院唸英文系,住在大學宿舍。九廣鐵路剛從入隧道要關窗的舊式火車,改為舒適的電氣化火車。儘管中英就1997年回歸問題展開談判,事情好像還很遙遠。未填海起樓的吐露港,仍是人間的仙境。

問陳雲修讀英文的原因,他笑言「嗰陣諗住讀英文係去做政務官。好現實嘅,你讀政治,唔係走去搞鬥爭囉,去考政務官,或者考EO(行政主任),都係要睇英文。讀政治,殖民政府對你多顧忌。」

陳雲坦言,86年畢業後,曾經考過AO(政務主任),但係失敗。他憶述,「考完,俾個考官响背後鬧咗一輪。話你呢啲嘢,民主咗就可以做,依家做唔到嘅,太過多嘢講嘞,咁多創建,民主政府就得。」

結果,陳雲做了中文主任,在上水及元朗區議會做文書嘅工作。他形容這是一份可以好hea(懶懶閒)的政府工。幸好因工作之便,加上自身在元朗鄉議局中學畢業,陳雲結識了一些鄉紳及「新界王」,「好似戴權、劉皇發。」結了一個地緣。

只做了半年中文主任,陳雲獲母校提供獎學金及助教工作,返回中大修讀比較文學碩士課程。畢業後,分別在珠海書院、能仁及樹仁學院任教;其間,開始為香港時報的「文化與生活版」供稿。陳雲回憶稱,他是在珠海書院認識黃毓民,時報結交卜少夫。「偶有聚餐,都是卧虎藏龍。學到好多嘢,吸收啲老前輩嘅嘢,成長得好快。」陳雲笑言,「細個喺共產黨基地玩,大個喺國民黨玩。」


赴德進修 回港不做外國人


文曲星高照的陳雲,1990年春天獲獎學金前赴德國哥廷根大學修讀民族學博士學位。他說:「走得好匆忙,手上嘅教學工作都要交畀同事做。」也許是六四事件的緣故,大陸學者未能到德國進修,陳雲在中大的德文老師通知他有這樣的一個機會。陳雲說,「原先想去法國,自己嘅法文比德文好。在中大時,幫過啲大學教授做繙譯,其中一位法國人類學家話要帶我去法國讀書。點知當我畢業時,佢入咗精神病院。」

陳雲笑言,「聽法文老師講,啲法國學者好多到咗中年期,都要入去住(精神病院),好正常。一係就離婚,一係就去大溪地。去大溪地嗰啲比較好啲,當度一度假。」

陳雲以「民族學在中國學科的建立過程」為博士論文題目,研究解放前(1918至1949)的民間歌謠。他自言以德文撰寫的論文,在導師指導下很快完成。留學期間,陳雲加入了「中國民主聯合陣線」,還當上了兩年主席。他解釋稱,「係萬潤南啲門生喺德國做嘅。佢哋有黨爭,選唔到主席。」陳雲幽默地說,游說他做主席的人,「耐咗先知道係大使館啲人。」

陳雲坦言,「民運期間,已經接觸到北方嘅高層。」取得博士學位後,有一位留德學憲法的「北京嘅人」向他說「返香港就可以做官,建立身分。」「你見過漢堡嗰位仁兄啦,幫政府做繙譯、做情報工作,有間屋囉,娶咗老婆,生咗兩個仔,揸架福士仔,咁就成世嘞。」陳雲內心也覺得,留低都係「黐人啲自由用啫。」「即使入咗籍都係一個外國人。」於是在95年尾,返回香港。

「佢有兌現諾言,唔係去咗老懵懂嗰度做嘢囉。」陳雲覺得「北京人」沒有「老點」他。

回港後,陳雲在葉國華的政策研究所工作。他笑言,當其時的招聘廣告,好似為他度身定做,「寫到係要研究文化政策,又要有博士學位,又要熟悉香港嘅嘢,又要喺政府做過嘢。成個香港係得我一個。」陳雲說是他寫信給葉國華。

在研究所內,陳雲認識了副主席何志平。自此以後,陳雲的仕途,一直跟這位著名的眼科醫生連在一起。何志平2000年入藝術發展局任主席,兩年後,獲董建華委任為特區民政事務局局長。十年來,陳雲都是何志平的「文膽」及文化政策的「謀士」。陳雲記得在政府的工作做到07年的7月1日,之後輾轉到了嶺南大學執教鞭。


參考紐西蘭 建立自治城邦


「國師」對2016年循新界東出選立法會議席落敗一事,顯得有點像「方丈份人好小器」,久不久就「幸災樂禍」,說大家當年不懂珍惜他給予香港「永續基本法」的機會。陳雲說:「基本法永續,一定要做。如果嗰陣時做咗,依家冇咁艱難。」他是輸給梁天琦的選舉「替身」梁頌恒,僅差三千多票。

陳雲說,「其實我隱退咗,只不過今次逃犯引渡條例,冇辦法唔出嚟。」他解釋謂,近年「淨係做文化,對外唔會講政治,等啲人知道政治沉悶嘅可怕。」陳雲深深不忿地說:「過去我一路出去,佢哋一路好似當我發癲咁一路鬧。」

自認是「實務政治」的陳雲,談到建國論會否又被譏為癡人說夢。他說,「笑唔笑,結果都係建國,冇第二條出路。你只係建國嘅狀態,畀吓面中共,留番一個自治城邦,同佢有個宗主國關係,好似紐西蘭同英國咁嘅狀態。叫佢落嚟剪吓綵,選到特首,上去畀佢形式上任命吓,護照有佢中華人民共和國嘅名。」

有「粉絲」在反送中運動高舉美國國旗,吸引到外國媒體的報道,陳雲笑言,已成功令到美國將《香港民主及人權及法案》放到國會的議事日程。他認為「美國立法幫香港普選,呢啲都係『條約政治』。」陳雲指卑斯麥就是用條約政治,建立帝國

「國師」幻想,如果有朝一日,華夏建國,他就是繼卑斯麥之後,成為哥廷根大學的著名政治校友了。「華英共和國」的國歌,也許又是上天給他的報夢:皇皇香港,育我長我地方。皇皇香港,歷劫不動城邦。華英並茂,古今交集,流芳百世有我承當。九七風霜,淪落蠻荒,美好家園……


    

常被人說「冇食藥」,陳雲認為自己白紙黑字的文章都有紋有路,只可以說「嗰啲人冇幽默感。」


談到建國論會否又被譏為痴人說夢。他說,「笑唔笑,結果都係建國,冇第二條出路。你只係建國嘅狀態,畀吓面中共,留番一個自治城邦,同佢有個宗主國關係。」


陳雲過去曾是何志平的「文膽」及文化政策的「謀士」,在政府的工作做到07年的7月1日,之後輾轉到了嶺南大學執教鞭。

Source: 蘋果日報

https://hk.appledaily.com/local/20190911/RUYZZGTEGHIIBYWHFJRMKYON4Y/

Tuesday, September 10, 2019

香港本土人將會成為戰俘

目前只限新屋嶺,香港人戰敗之後推廣到全港。

Re: https://archiveofgoodarticles.blogspot.com/2014/02/blog-post_21.html

#我曾經見過中共的人,他們就是那種鳥種。香港人不識死,我老早說要中港區隔,修憲自治,香港人當我神經病。

Source: 陳雲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7398914247225

我一直不願意說出來的委屈

我一直不願意說出來的委屈。革命,是用刀劍及槍砲做的,不是用防毒面具做的用盾牌做革命,已經是委屈

我在2016年寫《香港城邦歌》的歌詞,寫了「同道奮起,鐵馬金戈,摧碎離地賣國奸賊黨!刀劍伸張,光芒萬丈,妖魔驅逐不許還鄉」,用的是古代兵器儀仗,很多賤民已經覺得過於武力。當時我沒生氣,只是更加確定香港的前景。

目前用的方法,是陳雲倡議的國際和平運動,借助美國力量來制衡中共的和平運動。2016修憲的自主和平運動過了之後,我改行其他和平運動。大家知道這種委屈嗎?這種委屈,你知道嗎?你願意承認嗎?你們在丟我的老臉,你們知道嗎?很多人,還好意思來搶功勞?你以為我稀罕這種丟臉的所謂功勞嗎?你不知道丟臉,當然很樂意去搶。

(道德門檻:人的道德)

(至於那群共產黨資助的偽港獨繼續在叫喊時代革命,繼續在消耗革命一詞,就由得他們丟臉,因為他們沒臉面可丟。)

Source: 陳雲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7398723497225

Sunday, September 08, 2019

偽港獨夠膽叫獨立,竟然唔夠膽講驅逐共黨

今日美國領事館前請願示威,偽港獨夠膽叫獨立,竟然唔夠膽講驅逐共黨。唔驅逐共黨,香港又點獨立呀老友?共產黨都唔夠膽罵,你點搞民主呀?難道共產黨同偽港獨有親,故此咁難開口?難道偽港獨想共產黨留在香港一齊搞香港獨立?

我們要求香港自治,都要凶共產黨說要驅逐共黨、天滅中共、全黨死清光,共匪先識得驚,懂得放手給香港自治的。街頭示威也是,你夠膽叫驅逐共黨,光復香港;天滅中共、共產黨全黨死清光,衙差都顧忌幾分,知道你班友玩認真的,真的會上台執政。

(按:香港自治、中港區隔其實對共產黨好,是共產黨自己攞來賤,係都要香港人驅逐他們過深圳河,死返大陸。共產黨看現實效果的,香港自治是幫到共產黨度過目前難關的,共產黨話之你罵他們什麼,罵又罵不死的。共產黨最緊要掌權,有錢用,有西屌,你罵什麼他們是無所謂的。)

Source: 陳雲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7395393952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