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29, 2020

病毒是醫學,防疫是政治

病毒是醫學,防疫是政治港共不是要防疫,而是要劃出一個時間的空檔,制定香港人民的biometrics(生物辨識術/生物測定法則),之後在其他正常日子,好好使用

各位看看圖畫,在量度的時候,差役與餐廳食客的距離並非1.5米,而是無限制地接近,在一個理論上已經可以感染你的距離。在餐廳阿姐、大廈看更給你採集體溫數據的時候,距離並非1.5米,而是無限制地接近,在一個已經可以感染你的距離。昨晚的餐廳檢查顯示,當差役進入餐廳的時候,他們是不會被餐廳職員量度體溫的。

量度者是不計算biometrics的,被量度者要遵守biometrics,這是subject與object的關係,權力行使者與權力接受者的關係。你要遵守,他們不需要遵守,這就是傅柯說的權力(power)。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點燈。從古代到現代,權力都是這樣行使的,只是古代的貴族權力收藏在宮廷,現代的民選政府的權力的悖論要做到在街頭給你看見為止!

為什麼一個普通的餐廳職員、大廈看更阿伯,在特首頒布的法例之後,可以忽然變身成為一個量度體溫的專業人士?他們在無限制距離接觸市民的時候,有否經過無菌、無病毒的檢定?無囉。他們只是經過權力轉身,只是經過power transformation,no training and no qualification needed。這些幫你量度體溫的餐廳洗碗大姐和打瞌睡躲懶的看更阿伯,他們呼出的氣息可以接近你鼻孔的時候,你有沒有一刻懷疑過他們可以即時感染你?不會囉,因為你信任權力。他們好像文革期間的紅衛兵那樣,戴了紅袖章就是紅衛兵,他們不是經過軍訓和遵守軍規的解放軍,於是紅衛兵可以更自由地虐殺人。

為什麼這段期間,大廈管理公司可以容許60歲以上的高危年齡群組的看更阿伯上班,執行任務?為什麼不遵守醫學建議,給他們放有薪假期,好好保護這群老人?不會囉。

這是權力的悖論權力就是靠悖論(paradox)來執行的,我在哲學課堂講述過,哲學不是什麼虛無飄渺的學問,是非常之實在的,大家可以親眼見到的。(當然,要有好的哲學家導師。不是哲學家,無法講哲學課。)

香港人,你們明白了沒有?Power must be seen and measured and disrupted by the executor.  現代的權力,一定要被看見、被量度(這裡用標尺)而且被執行者違反,才是權力。圖畫當中,右邊的差役低了頭,很不好受,因為他內心大概知道自己太接近顧客,違反了1.5米的所謂防疫距離。左邊的差役,做事心無障礙,日後可以升官發財。

裡面最正常的,是一隻好奇的小狗,他/她在想:你班人類在做乜鳩?(對不起,我將人類的粗口給了小狗狗。)

政府在防疫?我講了三個月,你今日明白了吧。我講述傅柯的時候,老早講過的。在全世界,只有我在最緊要的時刻,向各位介紹傅柯的哲學。

你以為哲學無用?深層國家是根據哲學來制定統治方法的,裡面有一個人懂得,就可以統治一億人。人類在統治者眼中,只是一堆biometrics。

為什麼2003年沙士期間,不會搞這些無聊防疫措施,而是前線醫護拼命救人,微生物學家拼命研究沙士病毒的基因排序,市面的市民大眾拼命維持消費和繁榮,沒人逼你戴口罩,大家咬緊牙根互相支援,香港一切生活如常?

當中的差別,是因為當時在中環雪廠街的舊政府總部坐了一個哲學家的政府研究總監,他的名字叫陳雲。現在他被共產黨及泛民排擠,丟失公職、教席及八個報紙專欄,無法在公共輿論發表評論,否則我這篇文章會在《信報》或《明報》出現。

(圖片來源:網絡)

Source: 陳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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