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30, 2020

最強文宣 成功爭取

香港保皇黨的政客非常流行使用「成功爭取」一詞,小至在「成功爭取」屋苑增設了一台自動販賣機,大至「成功爭取」撤回反送中條例,甚至乎向北京「爭取」雙普選(當然現在還沒成功啦)。其實這是語境的構建,所謂的政治修辭學重複使用會達到潛移默化的效果。「成功」非常正面,其實貼得出來炫耀所謂的政績,難道會有「不成功」嗎?更仆街的是「爭取」一詞,既矮化民意代表與市民,也構建出上下的關係

根據三權分立的原則議會的民意代表與行政機關一字平肩,大家咁高咁大,「爭取」你老母啊?縱使現實的政治現實是現時行政獨大,議員並無多少實權,咁睇無疑是自貶身價。經過公平公正公開的民主程序產生之民意代表,身份是神聖的,因為民意代表是公意的表現,也是政權合法性與正當性的依據,順延下去推理,只要政府不按照民意代表的方向執政,就表示政府與民為敵,政權就會愈來愈失去正當與合法性。

議員你自己跪就算,你製作這些文宣,潛移默化影響市民覺得自己是下位者,必須向上位者(政權)爭取東西。這是非常典型的封建思維,現代的民主理論中,政府不過是「秘書處」,市民才是「老闆們」或「股東」。交稅是因為市民一起夾錢做點事,養住政府這個秘書處而已,並非進貢。既然如此,老闆又何須向秘書「爭取」甚麼呢?

前特首曾蔭權曾經說過,要向北京「爭取」2012雙普選,又是將香港視為下位者,要向上位者北京「爭取」雙普選。真正的雙普選,即是北京不再是老闆,香港市民要做返老闆,政府做秘書處,北京從此便無任何角色。雙普選,即是由現是秘書處長(特首)向現時老闆(北京)嘗試爭取換新老闆(香港市民),整件事有多荒謬?特首、社會賢達和議員爭取一件永遠達不到的事情。想做老闆,一係就收購(如果人家肯賣的話),一係就自己創業,香港人,唔想忍聲吞氣做打工仔,您們有創業的覺悟與氣魄嗎?

(另一方式……你可以轉公司繼續打工嘅……)


Source: 羅庭輝 Dream Law

南無阿彌陀佛

宗教的出現,其始是初民為解釋大自然中他們不能解釋的現象而生,後來逐漸變成一種為了得到救贖而形成的道德約束。

為何要得到救贖呢?因為正如佛家所說,此岸乃是眾生作孽受苦、墮落沉淪之地,故希望有一個極樂彼岸可以讓我們逃避這些苦難。這種逃避方式,一開始是限於現世中的形而上,亦即是人們試圖擺脫肉體對靈魂加諸的各種痛苦,無論是生老病死的苦難,抑或是七情六欲的沉淪。這種無視肉身及外在加諸於靈魂一切的方式,使人們的精神雖困於肉體之中,卻能出淤泥而不染,也算是一種自我救贖。

可是,人的意志畢竟有限,再堅強的人單憑一己意志也始終有受不了之時,於是乎人們便需要宗教的救贖,說白了,就是神的救贖。可是神的救贖並不是無條件,其條件往往是勸人向善。基督教要人守七德,去七罪;伊斯蘭教要人修五功(唸、禮、齋、課、朝),去邪念;佛家要人守六根,絕六塵,其教旨核心容或不同,但方向不異,都是勸人向善,不要墮落沉淪,如此而已。

正因如此,所以佛家有所謂大乘與小乘教法之分(有些傳統中也會將金剛乘與大、小二乘並稱為三大派別)。在佛家眾多門派中,沒有任何一個支派流別會自稱「小乘」,因為小乘在佛家門派中是貶義。「乘」在梵文中是「यान」,意思是「船」或「舟」,引伸的意思是教法,亦即能渡人至極樂彼岸的「舟船」(教法),所以小乘就是小船。由於是小船,故能渡的人不多,因此小乘是佛家各派用以貶稱那些修法只為自己得道而沒有抱著觀自在菩薩欲渡眾生至彼岸的崇高精神之派別。當然,那些派別並不會承認自己這種教法有什麼問題(我對於大、小乘各派別教法研究不深,所以我這句話並沒有任何斷論之意,只是單純陳述事實,請勿攻擊)。

從大、小乘之分,我們可以看出,某些派別所以會貶稱其他派別為小乘的原意,是建基於他們本身欲拯拔世人於苦難之中的核心思想,而這種思想,可謂盡得我佛釋迦牟尼說法四十九年之本心。

佛祖最初在菩提樹下悟得三明、四聖諦與十二因緣,證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因而成佛。三明之「明」(विद्या),又稱為「覺」(बोधि)、「智」(ज्ञान)或者「般若」(प्रज्ञा),與「無明」相反,而「佛」(बुद्ध)作為「悟道者」,亦即是覺醒者,是先悟得三明以自覺,然後說法以覺人。所以說,欲渡眾生擺脫作孽受苦、墮落沉淪之此岸,乃佛家根本要義,亦可以說是一切宗教之要義。

可惜,佛祖雖圓滿具足三明六通,又說法四十九年,遺教法三藏十二部,但畢竟魔道誘人,而正道刻苦,故世人寧願墮落沉淪,也要繼續縱慾肆情,而不願清身絜己,以求將來彼岸之福。

羅素說,文明人與原始人的分別,在於農耕與狩獵的生活模式之別,而這兩種生活模式之別,又源於心態上追求先苦後甜還是先甜後苦的分別。原始人狩獵是一時痛快及滿足目前所需所欲的行為,而文明人農耕則相反,他們忍受目前工作的艱難與痛苦,而期待末冬時收成的快樂。這種心態,亦是願意刻苦守道者與寧願墮落沉淪者之間的分別,故若以羅素的角度看,即使到了現在,我們的世界進入所謂「文明時代」,但在這個「文明」社會中的大部份人都只是野蠻的原始人而已。

到最後,人類始終都選擇捨棄正法正道的救贖方式,繼續飲鴆止渴,以沉淪為救贖,以吸毒來止毒癮,直到油盡燈枯為止,實在可悲可嘆。一眾販粉與黃屍之愚行,皆當作如是觀。南無阿彌陀佛。

Source: 南金東箭
https://www.facebook.com/SGEAorg/posts/249479843078690

瞎眼的人,懼怕光明;無知的人,懼怕知見

是日佛誕。佛出世,是掃除無明,帶來解放。無明是看不到、知不到的意思。無明是無知的意思。

不去看,就不會明,就是無知。目前大部分香港人、大部分世界的人就陷入這個狀態,被自己的第一知見所捆綁,不願意解開解開了,就是自由

但自由會丟失捆綁自己的繩子,蒙蔽自己的口罩與眼罩。瞎眼的人,懼怕光明無知的人,懼怕知見。蝙蝠不敢在白日飛行,蝙蝠倒掛着來休息。

據說很多人願意相信武漢肺炎是蝙蝠所來。就是這個象徵。不是蝙蝠的問題,是這些人是蝙蝠,不能面對光明。

Source: 陳雲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8135744137225

Saturday, April 25, 2020

廿三條其實是極難通過的

廿三條其實是極難通過的,原因不是泛民,而是因為有建制派,尤其是商界及自由黨那群商人。2003及2018年的廿三條立法進程失敗是因為商家反對。商家就是財伐也是上層人,他們看的是本土利益,只要法案會影響利益,財閥就會企出來,因此2003年田北辰去北京游說推遲廿三條2018年鍾國斌叫停廿三條立法諮詢2019年大劉就逃犯條例提出訴訟只要影響到商界的利益,上層人是最出力反對,而且是最有效改變政局

陳雲強調流水抗爭及快閃裝修紅資集團等等的人民制裁,就是想下層人出力改變本土營商環境,然後令上層人靠右,同時界別代表在護法運動開始後就把撒回逃犯條例的工作假手於下層人,在情在理上層人要還人情。

可惜香港上層人縮骨,另一方面泛民引導香港人去止警暴,令香港人停止裝修而去商場唱歌,本土利益問題改變成本土民生問題上層人理得你民生好唔好呀!因此上層人沒有出面,人情也不還,結果香港人遲遲未成功。

上層人出面解散功能組別,基本上已經是十拿九穩泛民卻故意使香港人搞錯目標又搵錯人幫手,泛民更收美中兩邊利益,同時利用基金呃香港人血汗,不給香港人發大財,要香港人窮一生,一世永續抗爭,一世賣弄悲慘貧窮而失敗。窮撚革命,死撚硬。

古代的強國多數近海,近海就有錢,任何時代有錢就是強者,富可敵國。黃絲的鬥黃其實就是憎人富貴嫌人窮,逢紅必反,要人人都窮,因此這群無義的窮撚註定遭泛民玩弄一生。

唔好以為死左就唔洗比泛民利用,泛民連死屍都會利用,不然蘋果日報賣陳彥霖獨家把鬼呀?

註:人道基金有成億都唔買傭兵,而是繼續要香港人被政權打到命都冇是故意的。

Source: 理大爆料
https://www.facebook.com/PolyuNoFilter/posts/2909076732513959

Thursday, April 23, 2020

走樣變形,法律武器煉成


談基本法,現在還有什麼意義?有的,每位香港人可以看清楚「要法律有法律」的把戲,目睹「法律武器」如何煉成。

走樣變形之一:避重就輕

一眾護法及梁姓   KOL,言必「香港特區……直轄於中央人民政府。」(基本法12條:香港特別行政區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享有高度自治權的地方行政區域,直轄於中央人民政府。)

他們詭辯說,由於「直轄」,所以有「全面管治權」(2014國務院一國兩制白皮書僭建),所以特區政府的權,都是我授權,由於有授權,所以有監督權(2014僭建、2020加固)。而中聯辦代表中央人民政府行使監督權(2020僭建),故中聯辦不是中央人民政府所屬各部門,不受基本法二十二條約束(2020僭建),意味中聯辦日後可以放手干預。

山泥傾瀉,基本法倒冧,巨石壓死人,源於所謂「全面管治權」,再源於「直轄」。

一眾玩弄法律的護法,強調「直轄」,卻不講前一句更重要的「高度自治」。

抓着「直轄」做文章,就是輕重不分,因為很多城市都「直轄」,北京、上海、天津、重慶,都直轄中央,香港特區和中央關係與這四個城市一樣嗎?當然不是,我們從來不會相提並論,因為「直轄」徒是同一名字,在香港的涵義完全不一樣。

涵義如何不一樣,就因為前一句:「高度自治」。

要注意,不單是「自治」,是「高度自治」;因為香港人一早知道共產黨的把戲,香港人要的,不是西藏式「自治」或新疆式「自治」,要的是「高度自治」。

走樣變形之二:不顧初衷

如何體現「高度自治」?就寫明在基本法「中央與特別行政區關係」一章節裡的十二條條文中,權責分明,中央負責國防、外交。全段沒有「全面管治權」、沒有「監督權」三字;「中聯辦」三字,全部基本法都找不到。

那麼,中央如何「監督」香港?特區政府如何向中央負責?基本法亦已寫得清楚:行政長官與主要官員由中央政府任免,立法會通過的法案要交人大常委備案,人大常委有權發回。若有什麼情況要修改基本法,權力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但要香港立法會三分之二同意等程序。這就是中央政府「監督」的方式,這就是體現高度自治的條文,這就是基本法給中央政府「監督」的權限。

為何有這樣高度的自治?因為自知極權體制無市場,初衷正是要安撫人心,白紙黑字,提供萬分保證。兩制中的高度自治,正是當年香港人肯回歸的前提。

現在,一眾權貴只談「直轄」權力、全面管治、不受制約;談授出權力就有監督權,「這道理不言自明」(中聯辦文章);有白紙黑字的監督途徑拋諸腦後,拿出「不言自明」的虛無飄渺說法隨意抓權;兩制初衷,高度自治,統統埋葬。

走樣變形之三:無中生有

至於中聯辦角色,從頭到尾,它負責「聯絡」,「聯絡」二字,鑿在「中央政府駐香港特區聯絡辦公室」的招牌上。其成立時公布的職能,都是「聯絡」,沒有「監督」、沒有「協調選舉」。當然,一眾詭辯能人,可以說:有呀!最後一項職能寫住「承辦中央人民政府交託的其他事項」嘛。「其他」,即是乜都得啦。

中聯辦2000年成立時,首任主任姜恩柱明言「中聯辦與特區不存在隸屬關係」、「不會干預香港自治範圍內的事務」。近年來,中聯辦幕後指點江山、協調選舉、勸退候選人、經營書店、指點傳媒,都是人盡皆知的事實。

最新講法,中聯辦代表中央政府監督香港特區,若然如此,自然代表中聯辦與特區政府有從屬關係,以往承諾一風吹。以後,行政會議與早禱會,不如搬去西環開。

根據護法權貴的強盜邏輯,若立法會議員不贊成《國歌法》立法,就要喊打喊殺,控告公職人員行為失當,甚至要DQ;那麼,很多人反對廿三條立法,是否全部民主派議員、反對立法的公務員,統統被DQ?反對廿三條立法的人,統統都叛國?

走樣變形之四:白馬非馬

強盜邏輯又謂,港澳辦不屬於國務院組成部門,但不要忘記,港澳辦全名是「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

「國務院港澳辦不屬國務院部門」,中聯辦不是「一般意義」的中央部門,「聯絡」其實是「監督」,「兩制」其實是「一國」,「一國」其實是「一黨」。一年前的我,十年前的我,二十年前的我,統統打倒,人仰馬翻,口腫臉腫。

一本基本法,努力扭曲,盡情玩弄,法律武器煉成,一切「依法」;然後,港澳辦的聲明中還有這一句:「法律是神聖的」。

Source: 區家麟
https://aukalun.blogspot.com/2020/04/blog-post_23.html

Tuesday, April 21, 2020

高官浮沉看「政治覺悟」


黨國戰狼外交官,酷愛示範強國傲慢,本來武漢肺炎經驗是攏絡人心一張好牌,但死口不認爆發源頭是武漢,延誤應對,害得各國雞毛鴨血,復要求人家感恩,渴望得到尊重。這款德性,如何服人,如何符合國家利益?這是什麼外交官?

口痕友謂,不要天真,不要以為這些官員的言論乃為了國家利益;他們政治覺悟力極高,深謀遠慮,言必民族復興國家偉大,政治正確一百分;他們深明,言論縱使惹怒友邦,對仕途百利而無一害;戰狼上身,都是為自己,這時代這體制,就是愛死這種人。

內地《財新》記者發了一篇採訪手記,旋即遭滅聲:武大中南醫院院長王行環忠於專業,早於一月十日已提醒上級疫症嚴重,其後不識趣地不斷上報疑似病例,被上級多次批評「政治覺悟不高」、「注意政治影響」。「政治覺悟」四字,可圈可點,其實就是說,一切政治先行,潛規則你應該知道,上級不會明言「政治凌駕生命」,你看着辦。

香港特區政府的基本法二十二條新聞稿彈出彈入事件,顛倒再顛倒,跪低再跪低,短短幾小時內,寫了又錯,錯了再改,凌晨過後再打倒昨日之我;政制及內地事務局局長聶德權最終認錯道歉,打倒兩年前的我,再打倒十三年前的特區政府說法,連環反艇。也難怪,黨國權貴一向擅於顛三倒四,黑白無常,正常人不可能追得上各種創意演繹。

香港人也許可以慶幸,這群高官當中還有些人政治覺悟力極低,他們會跟隨原則與既定政策回應,原則問題,黑白分明,沒有「注意政治影響」這回事;基本法二十二條與中聯辦地位,若你不是文盲,有一丁點常識就能明白,當然也不能指鹿為馬,打倒一直以來的官方講法,於是就出稿。

老闆不作聲,不做醜人,其實緊盯着你,請你醒醒定定,自己領悟;豈料有人道行不深,悟性不夠,陷皇上謀臣於不義,闖了大禍。

特區政府高層大換班,千古罪人如鄭若驊李家超,愈是民望低代表愈是忠誠,穩坐高位,屹立不倒,仙福永享。特區政壇生態,主子一搖尾,群雞即起舞,肯出賣專業良知者,扶搖直上,奉迎不嫌醜陋,具政治覺悟者為俊傑,學嘢。

政治悟性不夠高的現眼報,局長聶德權被調去無關痛癢的公務員事務局,上位的那新星,我忘了名字,只記得他辦公室牆櫃擺設,有偉大領袖習近平照片的瓷碟。

那碟用來做什麼的?

選擇題:一,裝包子;二,裝飯食,食完連汁都舔埋;三:一日五次跪地向北膜拜。

Source: 區家麟
http://aukalun.blogspot.com/2020/04/blog-post_21.html

Monday, April 20, 2020

Can a virus undermine human rights?

Exceptional situations require exceptional measures. Faced with the magnitude of the health risks caused by the 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COVID-19) pandemic, national governments have had to quickly decide whether or not to declare a state of emergency to curb the spread of the disease.

Where a health threat constitutes a danger for the whole population, then the suspension of ordinary law is legitimate to increase the government's capacity to protect society. A state of necessity justifies the state of emergency. This state provides a legal framework for the limitation of individual freedom during a short period of time, such as the freedom of movement, freedom of assembly, and entrepreneurial freedom. This state enables governments to requisition goods and services, to shut down public or private facilities, and to take binding measures that would normally be seen as
infringements of basic rights. Health security becomes a matter of public security.

Exceptional situations require exceptional means. Faced with an imminent threat, governments do not
hesitate to use the latest mass surveillance technologies. China is making use of drones, facial recognition cameras, and Quick Response code technology to monitor the whereabouts of its citizens. South Korea, Singapore, and Israel are extracting Global Positioning System data from mobile phone networks, credit card information, and video images to monitor the outbreak. These countries exercise an intrusive biopolitics where everybody can be watched, screened, and monitored in their every movement. Although such observation from a distance is effective in containing COVID-19, there is little knowledge on how these data will be stored over the long term and how tempting it will be for governments to maintain increased amounts of surveillance in the aftermath of the pandemic.

Can exceptionality jeopardise some democratic principles in the long term? Could the epidemic lead to a reduction of individual rights after the peak of the crisis? The first risk is that some exceptional measures adopted in the context of an emergency might eventually fall within the scope of ordinary legislation, if leaders argue that a widespread health threat could resurface at any time. In the USA, the Patriot Act has infringed on civil liberties in the long run by allowing security agencies to spy on every American without due process. In France, after the 2015 Paris terrorist attacks, an anti-terrorism law reduced civil liberties by curtailing judicial oversight of security tools. Many intellectuals argue that such normalisation of emergency measures has become a trend in democracies.

The second risk is that governments might take advantage of the substantial effect of this crisis
to administer a so-called shock strategy, aimed at strengthening surveillance politics. As Naomi Klein has pointed out, this strategy consists of a government seizing the opportunity of a national trauma—e.g. a war, a terrorist attack, a natural disaster—to make radical reforms that would have been considered unacceptable beforehand. Many governments could take advantage of tracking technologies,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nd robotics to expand invasive surveillance. Governments
will most likely seek to watch over the intimate life of the public, to predict and monitor their behaviours and movements. These practices could morph into the panoptic surveillance of the lives of citizens.

The third risk is that fear could change the value citizens accord to freedom. As global biological and
environmental threats increase, citizens might be disposed to give up some of their constitutional rights. The aspiration to security can quickly erode the desire for freedom. This aspiration can lead to individuals preferring the authority of a leader to the ethics of democratic discussion. Citizens might even call for the soft security of smart technologies and algorithmic governance.

In health, tracking technologies are effective in improving health research, anticipating health threats,
and mitigating individual at-risk behaviors. This effectiveness is why governments will be tempted
to bring mass surveillance into ordinary laws. The evolution is underway: many national health regulators, research centres, and health-care providers around the world already make use of personal data. On one hand, health tracking systems are valued for their exceptional benefits in terms of disease prevention, therapeutic follow-ups of patients, and epidemiological monitoring. On the other hand, no one can ignore the risk that the bulk collection of data can transform the surveillance of
health issues into the surveillance of individuals, with a whole range of possible information on lifestyles, personal choices, and territorial, social, and minority affiliations. In authoritarian countries, such a situation can lead to the stigmatisation of social minorities. Thereis no reason to consider liberal democracies immune tothis risk.

Is there any reason to remain optimistic? Major crises that cause societal shocks can ultimately provoke positive ways of reconsidering the common good and fundamental rights. The participation of women in the war effort between 1914 and 1918, for example, led to the extension of the right to vote to women in many countries. The end of World War 2 provided an opportunity for European countries to rethink the social contract around inclusive health protection systems. All things considered, it is the appropriate time now, as humanity is facing the crisis, to start thinking about the post-COVID-19 reconstruction. In this debate, fundamental rights should not be sidestepped, especially in countries with weak privacy and data protection policies.

How can humans think about health crisis management systems that protect society without undermining individual freedom? National legislatures should adopt adequate rules to ensure that health surveillance and monitoring policies will be strictly prescribed by law, proportionate to public health necessities, done in a transparent manner, controlled by independent regulation authorities, subject to constant ethical reflection, non-discriminatory, and respectful of fundamental rights.

Source: Olivier Nay
https://www.thelancet.com/action/showPdf?pii=S2468-2667%2820%2930092-X

Sunday, April 19, 2020

全球大蕭條

政治市,國師午間教路。世上兩大經濟強國——德國和美國都在廣泛測試國民的冠狀病毒抗體,夠數之後就逐步解封各州各市,恢復正常。

國民麻醉醒來,面對的是各國用國家行政暴力聯手封城罷市促成的全球大蕭條。而即使解封,限聚令仍生效,故此工人不能大量抗議集會,四個以內的工人、各距離1.5米的示威是容許的。

至於香港,依照緊貼中國疫區、遲遲未封關而香港人的發病率這麼低,應該大部分香港人已有抗體(微生物學家曾經暗示),不過政府不夠膽解封,因為中共資金借助濫發人民幣而來港大肆收購香港人資產及變賣香港政府公共資產(鐵路、機場、隧道、公屋、官地、地租收入、公務員退休金貯備...)的過程仍未開始

等到香港人脫了口罩醒來,失業率高企、公司店鋪倒閉、銀行壞帳充斥、政府沒錢救濟人民的日子就會到來

我不妨告訴各位,經濟調整的日子長達數十年,除非陳雲執政,香港人的苦日子不會終止。而陳雲執政的機會是零。

在華文世界,只有陳雲有能力告訴你這個真相。我有能力告訴各位,就有能力解決。不過,香港人把我趕走啦。

Source: 陳雲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8091547837225

Sunday, April 05, 2020

特朗普的良心

特朗普的良心。武漢流感是不足掛齒的弱感冒,健康的人戴口罩是鳩戴,甚至有害,但西方政府及財團密謀脫鉤中國,並且借流感製造經濟大蕭條,特朗普總統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能同意。

但總統留下一個心跡給世上的人知道:他不會戴口罩

什麼叫心跡?這是古文詞彙。鳩讀白話文長大的一代中港台華人廢物,是不會明白的。

(當然,我好肯定特朗普或幕僚有讀我的貼文,知道大國元首一定不可以屈服在武漢廢流感之下!)

Source: 陳雲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8037855287225

https://www.facebook.com/589657224/posts/10158580781112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