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une 29, 2020

屈辱

「隔離」quarantine 其實就是監禁confinement,以法律剝奪個人自由,說成「隔離」大家竟然認為合理,實在奇怪。控制傳染病是人定勝天,要與天鬥的可笑思想,卻沒有人覺得滑稽。抗疫就更是天方夜譚。有餐廳更圖文並茂將探熱、戴口罩規訓說成是齊抗疫。這是醫學宗教嗎?自從有傳染病學科之後,還是有現代醫學之後,由高傲自大的醫學界刻意推出來的傳染病是可以控制的doctrine?市民甚麼時候接受了這一套洗腦(indoctrination)?甚麼傳染病可以控制,甚麼無需控制,又是毫無邏輯可言的arbitrary。為甚麼染了德國麻疹、手足口病、感冒等同樣有傳染性的病毒時,所謂傳染病專家及政府又不強制「隔離」,又不擔心擴散,而是信任染上了傳染病毒的患者會自己留在家養病直至康復,醫生開病假給患者,患者仍然有個人自由,香港人早已習慣感冒患者不戴口罩通街走,如常返工,這些病毒在社區傳開了,政府與傳染病專家叫大家毋須擔心,說會成為風土病,變成常態,叫大家接受。感冒殺傷力比武漢病毒大,也是毋須出動強制隔離。

香港人因為武廢全體失常,為甚麼?對政府的醫學權威盲目信任?還是護法運動創傷後遺症的認命體現?不管是哪個原因,都是抛棄獨立思考,純粹以情緒反應我們以奬罰訓練動物服從政府以刑法、醫學權威馴服人民,有罰有嚇,卻沒有奬賞,全民「抗疫」奬勵自己:短促微弱的呼吸、恐懼、失業、生意倒閉、濫用消毒藥水的公私空間、無謂的「抗疫」消費、偏激自私的行為(稱為「公民道德」或「公民素質」)、失去了的社會信用及信任(即互相猜疑)、被暴政奴役。

所謂的「為己為人」這種簡化的組和詞,是沒有前因後果的命令偽裝成的「勸諭」私人地方是命令顧客基於店主的非理性恐懼,鳩戴罩,公共場所是暴政向市民施淫威,私人場所可以杯葛,但是公共場所包括交通工具無法杯葛使用,在沒有強制戴口罩法例下,大家毋須理會戴口罩告示或「勸諭」,有不戴口罩的自由,每個普通人的反應積累成custom。無人管的街道、室外運動場或公園大家還有自由,有人管的公共地方避開也是屈服服從無理的羞辱,不管是以何種形式的遮面或者露出口鼻的鳩戴,也是被羞辱沒人想做鬥士,沒人想與政府及陌生人糾纏,但是政府與陌生人自己找上門來,想避也避不了

Source: 香港人無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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