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ugust 30, 2020

美國的CDC終於承認,之前公佈的數字,只有6%是死於武漢流感

美國的CDC終於承認,之前公佈的數字,只有6%是死於武漢流感。

兩季之後,經濟衰退已經完成,政府也沒錢派了。公佈真相,等大家被愚弄。


https://firststateupdate.com/2020/08/cdc-6-of-us-covid-19-deaths-list-covid-19-as-only-cause-of-death/

https://firststateupdate.com/2020/08/cdc-6-of-us-covid-19-deaths-list-covid-19-as-only-cause-of-death/

https://firststateupdate.com/2020/08/cdc-6-of-us-covid-19-deaths-list-covid-19-as-only-cause-of-death/

Source: 陳雲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8494314737225

為什麼受過教育的人民會愚昧,而且按照比例上升?

星期日講道。愚昧,是道德問題,不是智力問題。

愚昧不一定是邪惡,但後果是邪惡的。

愚昧不是無知,無知的人的行動是難以預測的愚昧是有知識的,但在關鍵時刻選擇某些知識,之後不理勸告,不理事實,服從霸權而一意孤行。故此,愚昧是教育的結果,是後天學習而來的。教育可以來自家庭、來自社區、來自學校,但現在的教育愈來愈來自學校,知識來自不是基於血緣同在或社區同住那種長遠關係的人,而是來自合約關係的人,由於學校要自我保護,故此學校不會給予曖昧的知識,而是給予邏輯一致的,而且不會顧及生活的各方面知識。因此學校給予的知識是偏狹的,單方面的

愚昧的後果是可怕的。例如說,納粹黨人知道,污衊之前是鄰居、雇主或同學的猶太人是不對的,但他們會跟隨納粹黨政府、上司、公司、社會俱樂部去做污衊的工作,或漠視污衊的工作進行,過了若干時日,猶太人被捉入集中營就沒德裔人反對或反抗了。中國的文革也是這樣,現在共產黨政府在香港推出的全民檢測也是這樣。很多愚昧的人去排隊登記,看看自己有無傷風感冒的抗體,如果有感染,可以現在什麼事都沒發生,也可以忽然全家隔離到不知名的地方。

愚昧恆久存在於人類,只是現代社會的組織方法和規訓方法令到愚昧更容易被鼓勵,現在幾乎全世界都在集體歇斯底里,都被恐懼和愚昧俘虜。

你是不可無視愚昧的,因為愚昧的可以是你的親戚、同事、鄰居和同胞國民。他們會害死你。

佛教說,凡事有因果。香港點解變成咁?沒有因,不會有果。要中斷愚昧,必須要知道愚昧的因。愚昧的因,不是深層國家,不是共產黨,不是泛民,不是泛民黃絲媒體。

今年是烏天黑地的明夷卦當道。是什麼造成愚昧的呢?這才是問題。

佛陀說,此世界名為娑婆,梵文音譯是Sahā lokadhātu,眾生因為無始以來的作業,而有貪愛、憎恨和癡纏的心,各個互相糾纏而不願意出離,故此世界渾濁無明。我們在這裡,在涅磐成佛之前要忍辱,故此佛陀說這裡是忍土。以前學佛不容易,現在渾濁來了,群魔來了,可以學習忍辱,容易了一點。但也只是容易了一點,距離解脫還有很遠很遠。忍是要明白這些渾濁是來自人的貪、嗔、癡,而這些 貪、嗔、癡由很多時代的因緣聚合而來,因緣無論幾複雜,都是空的,沒道理在裡面的。故此,我們不要用道理去看現在那種舉世被愚弄而世人自己愚弄自己的社會,因為裡面是無道理的。不要在糊塗的事情裡面找道理啊。學者需要這樣找,但修行人不必這樣找。

回頭是岸,這個時候還不覺悟的,會輪迴到更為渾濁和荒唐的世道去的,若再不覺悟,還會再輪迴去更壞一點的世道。法國哲學家、作家沙特說,他人就是地獄,人間只是地獄的入門。你出街一望,盡是地獄。

其他的,有緣的時候再說,因為要對應各人的根器而說法,上面的只是一般而言。

#這是直指解脫的說法,比較危險,故此放在會員區


(我以前的面書貼文,附貼在下面:


  Wan Chin

2019年12月23日


陳雲:星期日講道。愚昧是道德的問題,不是智力的問題。治療愚昧,不是用教育,而是用靈性救贖。如果愚昧者是基督徒,是由於背叛上帝,投靠撒旦。黃絲、偽獨聽了這些話,該更憎恨我吧。


以下徵引德國神學家潘霍華(Dietrich Bonhoeffer)的文章:《關於愚昧》


//對於善來說,愚昧是比惡意更加危險的敵人


要反對愚昧,抵抗和力量都無濟於事,愚昧根本不服從理性。假如事實與一己的偏見相左,那就不必相信事實,假如那些事實無法否認,那就可以把它們乾脆作為例外推開不理。


對於善來說,愚昧是比惡意更加危險的敵人。


你可以抵抗惡意,你可以揭下它的面具,或者憑藉武力來防止它。惡意總是包含着它自身毀滅的種子,因為它總是使人不舒服,假如不是更糟的話。


然而,面對愚昧,根本無法防衛。要反對愚昧,抵抗和武力都無濟於事,愚蠢根本不服從理性。假如事實與一己的偏見相左,那就不必相信事實,假如那些事實無法否認,那就可以把它們乾脆作為例外推開不理。所以同惡棍相比,蠢人總是自鳴得意。而且他很容易變成危險,因為要使他揮拳出擊,那是易如反掌的。所以,比起惡意來,愚蠢需要加倍小心地對付。我們不要再三努力同蠢人論理,因為那既無用又危險。


要恰當地對待愚昧,認識它的本來面目是必不可少的。十分肯定的是,愚昧是一種道德上的缺陷,而不是一種理智上的缺陷。有些人智力高超,但卻是蠢人,還有些人智力低下,但絕非蠢人,作為某些特定環境的產物,我們驚訝地發現了這種情況。


我們得到的印象是:愚昧是養成的,而不是天生的;愚昧是在這樣一些環境中養成的,在這種環境下,人們把自己弄成蠢人,或者允許別人把自己弄成蠢人。我們還進一步注意到,比起不善交際或孤寂獨處的人來,在傾向於或注定要群居或交往的個人或團體當中,愚昧要普遍得多。


由此看來,愚昧是一個社會學問題,而不是一個心理學問題。它是歷史環境對人的作用的一種特殊形式,是特定的外部因素的一種心理副產品。


更進一步觀察就會發現,任何暴力革命,不論是政治革命還是宗教革命,都似乎在大量的人當中造成了愚昧的大發作。事實上,這幾乎成了心理學和社會學的一項規律。一方的力量,需要另一方的愚蠢。這並不是人的某種天生能力,例如理智上的能力遭到了阻礙或破壞。正相反,是力量的高漲已變得如此可怕,它剝奪了人的獨立判斷,人們放棄了(或多或少是無意識地放棄了)自己評價新的事態的努力。


蠢人可能常常十分頑固,但我們切不可因此而誤認為他很有獨立性。人們多多少少會感到,尤其是在同蠢人談話時會感覺到,簡直不可能同他本人談話,不可能同他進行肝膽相照的交談。同他談話時,你碰到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一連串標語口號以及諸如此類的東西,這些東西有力量控制他。他已被他人作祟,他的眼已遭蒙蔽,他的人性已被利用、被糟蹋。一旦他交出了自己的意志,變成了純粹的工具,就再也沒有什麼罪惡的極限是蠢人所不會到達的了,但他仍然始終不可能了解那是罪惡。在此有一種惡魔般地扭曲人性的危險,它會對人造成無可補救的損害。


然而正是在這個方面,我們意識到,蠢人不可能靠教育來拯救。他所需要的是救贖,此外別無他法。迄今為止,企圖用理性論證去說服他,絲毫沒有用處。在這種事態中,我們可以完全明白,為什麼試圖去發現蠢人真的在想什麼是徒勞無益的,為什麼這個問題對於負責地思考和行動的人來說也完全多餘。


正如《聖經》所言:「對上帝的畏懼,就是智慧的開端。」換言之,治療愚昧的唯一辦法,是靈性上的救贖,因為唯有這樣,才能使一個人像上帝眼中負責任的人那樣生活。


不過,在對人的愚昧的這些思考中,也有一點可慰之處。我們沒有任何理由認為,大多數人在所有的環境中都是愚昧的。長期起重大作用的是:我們是希望從人們的愚昧之中,而不是從人們的獨立判斷和敏銳思想之中,獲得更多的東西。//



Source: 陳雲

https://www.blogger.com/blog/post/edit/8732840063664163839/5861261624779664082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8493596397225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8493148952225

愚昧,是道德問題,不是智力問題

星期日講道。愚昧,是道德問題,不是智力問題

愚昧不一定是邪惡,但後果是邪惡的

愚昧是不理勸告,不理事實,服從霸權而一意孤行。例如說,納粹黨人知道,污衊之前是鄰居、雇主或同學的猶太人是不對的,但他們會跟隨納粹黨政府、上司、公司、社會俱樂部去做污衊的工作,或漠視污衊的工作進行,過了若干時日,猶太人被捉入集中營就沒德裔人反對或反抗了。中國的文革也是這樣,現在共產黨政府在香港推出的全民檢測也是這樣。很多愚昧的人去排隊登記,看看自己有無傷風感冒的抗體,如果有感染,可以現在什麼事都沒發生,也可以忽然全家隔離到不知名的地方。

愚昧恆久存在於人類,只是現代社會的組織方法和規訓方法令到愚昧更容易被鼓勵,現在幾乎全世界都在集體歇斯底里,都被恐懼和愚昧俘虜。

你是不可無視愚昧的,因為愚昧的可以是你的親戚、同事、鄰居和同胞國民。他們會害死你。

佛教說,凡事有因果。香港點解變成咁?沒有因,不會有果。要中斷愚昧,必須要知道愚昧的因。愚昧的因,不是深層國家,不是共產黨,不是泛民,不是泛民黃絲媒體。

今年是烏天黑地的明夷卦當道。是什麼造成愚昧的呢?這才是問題。佛度有緣人,我在其他地方講吧。

(陳雲說法的前行:此世界名為娑婆,梵文音譯是Sahā lokadhātu,眾生渾濁無明。我們在這裡,在涅磐成佛之前要忍辱,故此佛陀說這裡是忍土。以前學佛不容易,現在渾濁來了,群魔來了,容易了一點。但也只是容易了一點,距離解脫還有很遠很遠。回頭是岸,這個時候還不覺悟的,會輪迴到更為渾濁和荒唐的世道去的,若再不覺悟,還會再輪迴去更壞一點的世道。法國哲學家、作家沙特說,他人就是地獄,人間只是地獄的入門。你出街一望,盡是地獄。)

Source: 陳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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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August 29, 2020

眼裡只有顏色的人

眼裡只有顏色的人,不管是紅色、藍色、還是黃色,腦袋都會急速退化,從此只懂得二分法。

司徒華陰魂不散,香港人到現在還活在他的陰影之下。二元對立很方便,方便政棍收割光環,也方便香港人交出腦袋你不能質問泛民這些年來做過些什麼,否則就是支持建制,然後共產黨最開心

從老一輩的泛民diehard fans,到年輕的黃絲帶,他們的世界只容得下簡單的邏輯︰建制VS非建制;非黃店VS黃店;何君堯VS何君堯對家。就算黃絲素人議員再ON9,都會Like咗先,因為「唔like佢會無咗個議席,有咩可以閂埋門屌,但行出來槍頭要對準目標」。嗯,對呀,不分化不割席,一批評就是你的不對了。

《1984》的Newspeak是思維改造的一環,cold和uncold,light和unlight,strong和unstrong,使用表達力弱的劣質語言會使人變蠢習慣二分法,腦筋遲鈍,簡單接受別人推銷的價值判斷,讓你like就like,叫你送頭就送頭,吹雞接蟹貨就接蟹貨。只要拋出一個敵人,就萬事大吉

#點解香港搞成咁?香港人就算在最輝煌的時代,都覺得自己活在文化沙漠,普遍輕視文字琢磨,著重語文的功能性,只求應付考試工作。現在就更精彩了,九七之後,先來母語教學摧殘新一代的基本英語能力,然後將中文當成英文卷一樣來考,加上普教中令中文變成外語,閹割高階思維的訓練。赤化之下,所謂的兩文三語,更像東不成西不就的四不像,硬生生堵住邏輯思維的發展。

文教崩壞,加上中共有意為之,輸入粗野文化,港共傀儡日夜散播曖昧又矛盾的doublespeak。本來香港人的底子就不好,邏輯越發混亂,腦子漸漸發酵成一團漿糊,稍為複雜曲折的,記憶體都處理不了,但不要緊,分顏色還是做到的,還自覺做得很好呢。

Source: Atsuna Rei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4619327467/posts/1708423335988294/


醫學財經演員是九七後的香港病態權威現象



如果是九七前,香港經歷禽流感、沙士或武漢流感,香港政府的反應會怎樣?首先,是不會有這些疫病,因為英制政府守得很緊,不會發生這些病,而且也不會給這些疫病演變為恐慌。香港即使在開埠初期的腺狀鼠疫(黑死病),也沒有恐慌,在上一輩沒有形成好像九七之後的沙士的疫病記憶。

不過,無論如何,我們假設討論一下吧。如果現在仍是英國殖民地,遇到新冠狀病毒在香港傳播,政府會怎樣做?政府的第一反應,當然是通報倫敦的聯邦及外交事務部(以前叫殖民地部),英國的部門會召集倫敦大學的亞非研究院、劍橋大學及牛津大學裡面關於熱帶病的研究專家開會審議,必要時也會邀請其他英聯邦國家的專家來參與,之後派出專家小組來香港研究,香港大學或瑪麗醫院的醫學人員從旁協助,給予本土意見外國專家給了報告和建議之後,會留下一兩個人,之後全隊返回老家。香港政府收到專家小組意見之後制定政策,在開始的時候也許有外國專家在新聞發布會講一下,之後就消失了。政府全盤負責政治統籌工作不會有大學的專家在指手劃腳,政府也不會借助這些外判的專家來推諉責任。

九七之後,香港政府無法取得過去英聯邦國家專家的意見,基於一國兩制,也無法邀請中國大陸專家來港。於是,本地大學和研究所就坐大,吞噬政府經費來做無謂的研究,一旦有什麼疫病,這些稚嫩的本地專家就出來作威作福,而且不懂得避忌政治。政府也樂得將政治責任推諉給袁國勇、何柏良這些日日發布疫情政治指導的專家。也就是說,香港在九七之後,在公共行政的規模上膨脹了,變成了國家,但香港並不具備多元化的學術派系意見。故此在防疫的事情上,香港不會出現英美或德國的派系意見平衡,而是港大醫學院和中大醫學院口徑一致,都是錯判疫情和毫無必要地嚴厲防疫。

香港撥亂反正之後,要大大削減毫無必要的本土醫學科研,將資源放在防治和保健工作之上。

#我從公共行政的專業角度,分析香港的防疫災難如何引致

#這些醫學財演在九七之前是不會有機會向民眾指手劃腳的

#這是香港在九七後的管治的結構性問題

Source: 陳雲

https://www.patreon.com/posts/40987163?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8491518047225

徵用學校做全民檢測送中計劃

日本皇軍佔領香港期間,徵用學校做監獄和刑場港共不給小孩回校開課,原因是港共徵用學校做毫無必要的全民檢測送中計劃。小孩的歲月是最珍貴的,妨礙小孩上學,這是天打雷劈的惡業!那些去做檢測的人,也是做了大惡業,報在自己身上。

徵用學校、體育館及社區中心而形成的政府服務的密度,高過投票站好多!這種情況,好像香港被敵軍佔領來,要做人口登記和糧食配給,這是非常不吉利的。

(按:政府學校徵用之後,補助及私立學校就不能自己開學了。)


https://www.communitytest.gov.hk/locations


Source: 陳雲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8490569992225

袁國勇說秋冬疫情惡化

袁國勇說秋冬疫情惡化。這有機會是真的,到時來的是季節性流感,而目前香港人的肺給口罩纖維、口罩邊緣細菌及口鼻缺氧環境虐待得很弱,精神也給疫病恐慌弄得虛弱,到時會死一批香港人,給中共做人口換血。

政府和黃絲玩弄疫情,無非是要促成這一幕。香港人陪着玩,是自我作踐。

至於口罩,正所謂法不治眾,而且法例的抗辯空間很多,我認為香港人一般無須跟隨。然而,黃絲區議員和黃絲餐廳會堅持推行,幫政府殺害一批香港人。

Source: 陳雲

https://www.facebook.com/wan.chin.75/posts/10158490519332225

「健康碼」的問題

武漢肺炎瘟疫持續多時,特區政府擬推出「港版健康碼」,讓有特別人士藉病毒檢測豁免出入境的14天隔離檢疫安排。

電子健康紀錄和病歷互通,一直是重大的病人權益議題,社會各界多年來為此爭持不下,莫衷一是;公眾都擔憂「健康碼」會窺探和套取身體最私密的基因資料,而且大有監控日常行蹤及限制人身自由的嫌疑。

熱血公民及鄭松泰議員辦事處關注香港人的自由和私隱,極力反對方便監控的「健康碼」在香港推行。本周我們將會在新界西各區派發有關「健康碼」的傳單,提醒公眾保障個人私隱與權益。



Source: 鄭松泰

https://www.facebook.com/396949433812753/posts/1605304599643891/

Friday, August 28, 2020

擇偶

我認識一對朋友,他們已相戀了五年多,近日因為個人價值觀的問題,初則口角,繼而冷戰,終則分手。價值觀,可謂我們之所以是我們的必要條件之一,沒有了這個,我們便不是我們。例如,如果不凶暴橫蠻,便不是何君堯;如果不卑鄙陰毒,就不是林卓廷;如果不無恥賤格,就不是黃之鋒。每一個人之所以異於他人而成為獨一無二的存在,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價值觀。因此,為了價值觀而分手,我認為無可厚非,就等於如果我不幸發現原來我的情人竟然是以周庭為奮鬥目標,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與牠分手一樣。

話又說回來,本來分手就分手了,事情也應該到此告一段落,可是雙方卻又心有不甘,竟然開始在網絡平台上與對方開火,互數不是,這實在太難看,也太幼稚了。這種行為,相信大家亦時有聽聞。可是,沒有最難看,只有更難看,他們在互相開火多日之後,卻突然把所有開火的帖文刪除,並宣佈復合,實在難看得不堪入目。

一直以來,我談論進德修業的問題,均止限於個人,從未曾談及過擇偶這個主題。鑑於他們的事,讓我有所感觸,想來寫一篇有關擇偶的文章,一抒己見。

我認為,儘管每個人對「美」的定義都不同,但愛美似乎是眾人的共通點,故我們擇偶,往往是從外表開始選擇。其實從外表開始選擇,也是無可厚非,因為這除了是由於愛美的天性所驅使外,還是因為受到物理的限制。什麼意思呢?我們剛認識一個人,無由立刻知道他內心的想法是什麼,所以當然是從表皮開始進行篩選。若然連外在那一層都不符合我的口味,還說什麼內在?

這番道理說來很有理,對吧?可是我並不認同。以上所說,只是我長期觀察眾人行為之後所得出的結論而已。剛認識一個人,就立刻從外貌開始進行篩選,這裡面假定了一個前設,就是「我要在所有我剛認識的人之中選擇一個配偶」,而這個前設,就是導致很多戀情或婚姻失敗的原因。多得新世界秩序者的壓逼,現代人太寂寞了,一個一個被孤立起來,子恨其父,母怒其女,兄憎其弟,妹讎其姐,親戚則敬而遠之,朋友則貌合神離,再加上生活也太無聊枯燥了,因為我們的一切行動也被限制,除了像奴隸般工作外,整天就是看影片、打機、食飯、睡覺,過著完全蒼白空洞的生活。在此情況下,加上我們的原始野性驅動,故渴望愛情乃至性愛,滿腦子都是不切實際的幻想,人生所有焦點都放在這件事上,故與任何人交往,都難以用正常心態進行,一來就是「我和他有機會發展嗎?」

一旦這種心態與愛美的天性結合,篩選機制便會自動啟動,於是乎你的人生每天都好像是在選妃或挑選白馬王子。但是,看到這裡,我們應該明白,這是一種不健康的心態,也讓你反而選不到真正好的和真正適合的對象。為什麼呢?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你已不知不覺間犯了一個錯,叫做「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而這個錯,實在足以致命。有多致命呢?

很多年前,我在工作場所上認識一位少女。我不能否認,她的外表很吸引,這「很吸引」三個字除了有我個人的主觀判斷以外,也有旁人對她的態度作為客觀參考標準。職場上,男同事對她都很殷勤,甚至有幾個男同事對她展開過熱烈的追求,我更曾經聽聞,有男同事為她而瘋狂到企圖霸王硬上弓;在路上,男途人大抵都會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在朋友群中,她亦屬萬綠叢中一點紅的那種。而這位少女,她喜歡上我一位朋友,並對他展開熱烈的追求。到底怎樣熱烈呢?於此不便透露,我只能說,據我朋友所稱,亦據我雙眼所見,其熱烈程度,定必為很多男士所艷羨嫉妒,因為也許一千個男人裡亦未必有一個會遇到這種事。

談到這裡,或許很多人會覺得,我朋友鐵定會跟她在一起了,對吧?錯了,沒有,我朋友由始至終對她都沒有感覺,去到後來更是厭惡。原因是這樣的。話說某次我朋友在午餐時段正一個人於快餐店內用膳,剛巧遇到這位少女(我和我朋友及這位少女是同公司的不同部門,所以會遇到並不出奇),少女馬上就坐到我朋友對面。作為男士,也要有點風度,所以他對於對方在未徵求其同意便逕自坐下的無禮行為雖然深感不滿(據我朋友事後向我說,他不滿意之處,除了因為她沒有禮貌,亦因為她毫不懂人情世故,打擾了他獨享午餐時段的寧靜),但仍然不動聲息,由她坐下,並開始禮節性地與她交談。約一小時的午餐「暢談」,事後我朋友向我總結說,這個小時彷彿過了三天那麼長。他最後補充說,「我曾嘗試稍為提高一下我們談話內容的水平,可是全部都被她的無知直接終結。如此空洞無物的女人,實屬罕見,她整整浪費了我一個小時。你能想像和她在一起的話,人生將會有多悲慘嗎?」

我當然能想像有多悲慘,每日聽著她滿口所說,都是街頭巷尾的是非八卦,三姑六婆的瑣屑碎事,無聊蒼白的飲飲食食,空洞乏味的購物玩樂,毫無意義的情緒發洩;看著她做的,就是自拍、打卡、對著屏幕毫無靈魂地發笑、分享一百毛、讚好立場新聞、發文說「我真係好撚鍾意香港」、留言說「光時五缺」、去煲底人血海鮮火鍋料理食飯、叫人去投票區議會選舉、身體力行參加販民篩選;最慘的是,她會被逼你陪她做這些事,並且要你認同她,否則就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四分手五開火。能夠分手,也總算是從鬼門關逃脫出來,最慘的是逃不掉,就這樣,這個悲慘你要永續至入棺材為止。致命吧?

我不知道大家能否理解對著一個如此空洞的人那可怕之處到底在哪及如何可怕,如果我以上所述你們還未能理解,不要緊,在紅書上有很多這種人,你隨便找一個,試著和他說道理,當你發覺,無論你說什麼,都好像和對方處於平行空間般,你有你說,他有他說,你便會明白我在說什麼。

「愛」到底是什麼,老實說,這是我個人一直以來認為最難解的哲學題目,到現在我都沒有答案,可是,我肯定「你與你的對象在靈魂上有所互動」必定是「愛」其中一個必要不充份條件。所以,如果你的戀情中欠缺了這個,基本上那不能稱之為愛,而只是兩具走肉行屍在交纏而已。可悲的是,現在舉目所見,大部份人的所謂戀情,大抵都是這種。

結論是,一直以來我都強調,我們要活得理性,即使在「愛」之中,仍必須以理性為主,感性為輔,決不可被那無根又毋須負責任的感性反客為主,凌駕在你的理性之上,變成肆情縱慾的走肉行屍。


Source: 南金東箭

https://www.facebook.com/SGEAorg/posts/336120574414616 

兩黨政治

台灣與香港一樣都是兩黨政治,兩個陣營互相扯貓尾、唱雙簧、枱底交易,兩個陣營同時會排擠第三種或以外的各種聲音,讓兩黨政治的系統永續地正常運作。台灣和香港所謂的民主,以台灣為例:「當你罵民進黨的時候,綠粉就說:「不然你要投國民黨嗎?」」;而香港:「當你批評販民時,黃絲就說:「咁你投建制派?你藍絲!」」。當到了非黑即白的狀態,人們就會逼使政治搖擺、中立、其他政治立場的人歸邊,拉壟其他人去變成為自己政治立場的人。久而久之兩黨出賣人民、貪汚腐敗都沒所謂了,反正沒有其他聲音去反對、批評,讓政治繼續腐爛下去。當人民忘記了民主是容納各種不同的聲音,成為兩黨政治的奴隸時,只要定期餵食所謂的民主的毒藥,繼續投下兩個不同的政黨,繼續維持兩黨政治,繼續出賣國家和人民利益、繼續被剝削,一起享受新自由主義帶來的惡果

中出羊子的帖文:

https://www.facebook.com/sora.neverforget8964.org/posts/4159768624094433

#台灣 #香港 #兩黨政治 #新自由主義


Source: 我們在香港,這裏有希望

https://www.facebook.com/103795464433729/posts/191194675693807/

Thursday, August 27, 2020

戴口罩不是常態,不戴口罩才是常態

戴口罩不是常態。不戴口罩才是常態。除非在醫院,我們有呼吸傳染病才戴口罩,但不戴也可以,咳嗽打噴嚏的時候用手巾掩口鼻就可以。

現在不是戴口罩的範圍被豁免而減少,而是不戴口罩的自由仍被剝奪。

這些,將來要償還的。至於用什麼來償還,由我們來決定。

正如,去年發生的事情,用什麼來償還,由我們來決定。

#重點在最後一句。不要忘記去年的事

Source: 陳雲

https://www.facebook.com/589657224/posts/10158484510117225/

Sunday, August 23, 2020

政治是甚麼?

政治濟、貿易、科技、軍事、外交、權力分配等的混合體,上述的每一項都是需要一生的持續學習才能理解的事情。

香港人留意政治只有這一年半載,還要只是一知半解、表面、偏面地去理解,所以他們常說CLS、荒謬、無腦白痴,之後不了了之,思考就停留在CLS了,但其實這樣才是最CLS的。

政治是最現實的,不管多麼的痴𨶙線,你都要思考,因為政治的能力影響著你的衣食住行、身心狀態。(就像大麻一樣。)

所以你更要不停思考,不停學習如何面對高深、全方位、多層次的政治角力,這樣才有機會找到你所渴求的人權自由,這樣才能與CLS的抗衡。

p.s. 請記住當你說政治CLS的時候,你才是最CLS的,因為你放棄了思考,放棄了抗衡,所以政治/掌權/統治者變得無孔不入。你只有思考如何抗拒如何避免他們的干預為自己負上責任,自己治理自己,你們才有丁點希望。更甚者,你們漸漸淪為助紂為虐、欺壓群眾的幫凶,而不自知。

p.s. 這是由上年6月開始到現在的觀察所發現的,放棄思考的位置有中大理大、區選、戴口罩、各項防疫措施等,到了現在更有大健康社會信用系統,以及將受中共委任,完全沒有民意授權的垃圾會議員。

p.s. 所以請多思考、多閱讀、多學習。

Source: 大麻乘

https://www.facebook.com/DaiMaShingHK/posts/3223790634401750

Friday, August 21, 2020

暴政能力、政府借貸與市場復甦——最樂觀的估計

香港封城到幾耐?健康碼是否推行?市場復甦幾時到來?


經濟衰退和復甦,是商品經濟的週期,是收入和信貸之間此消彼長的過程,期間通貨膨脹或貿易量加大。美元在上世紀七十年代脫離金本位之後,就多了一個抵消經濟週期的方法,就是聯儲局發鈔及減息,其他國家也模仿,令到政府可以干預經濟週期而使得它不會像1929大蕭條那樣殺人和殺銀行,經濟衰退的幅度和時間也減低了。2020年的新冠衰退(corona recession),也不是例外,只是轉為世界合作的操作,而且附帶政治經濟任務——西方將社會主義中國馴服


在經濟衰退時期,政府的能力是調動財源(發行貨幣)和赤字財政預算的能力,而兩樣其實是一樣:政府是否擁有貨幣主權。發鈔之後,借錢給政府抵消舊債,之後再借錢給大財團,取得流動性而擴大經營,收購合併中小企和房地產,在經濟復甦之後謀利而歸還部分貸款。這方面,中國有,美國有,歐盟和英國也有。如果加上統治世家掌管的主權基金,如新加坡,那麼暴政就如虎添翼,無有了期。


香港政府沒有發鈔權,制定利息的權力也是有限。故此,香港政府的暴政是不長久的,目前那種警政開支及衛生開支,有個極限的。例如全民核酸檢驗,一年至少要22億元,無法維持的。封城和宵禁的補貼,至今第一輪和第二輪已經用了四百億元,也是無法持續下去的,勞工及福利局長羅致光也在昨天說,不能在派發第三輪舒緩基金了。預計那些核酸檢查只是給政府行政會議成員的裙帶關係者撈一筆政府公帑就會收手——除非中共有命令要政府繼續擴大做,否則目前只是利益輸送性質。一旦解封,公立醫院和私家診所的複診和留院也會恢復,沒幾多人手可以再參與防疫的玩藝,除非中共派員來港做而香港的醫護公會不懂得反對吧。


專制在於臣服勞工,瘋狂生產民主在於啟蒙勞工,瘋狂消費。現代政府只是在進入衰退的時候用計劃經濟、專政統治和福利主義來度過危機,但長此以往是不可能的。進入現代市場經濟,專制是不能持久的。專制到了瓶頸——經濟衰退確定的時候,就要民主來釋放商人投資和平民消費,否則無法突破經濟衰退的詛咒


故此,很多國家在連續兩季的GDP下跌之後,都開始檢討封城計劃。發鈔和減息完成之後就解封。西方國家在今年三月決定用行政暴力促成衰退,到九月才是半年。目前卡住的地方,是美國大選及中美鬥爭無法解決,美國大選恰好在十一月,過了大選,到了今年年底,事情就會定下來,之後發鈔、減息,民生活動恢復正常,之後政府注資拯救企業、刺激消費。如果中共期間忽然回心轉意,願意被馴服,那麼會更快解封。這是按照經濟週期做的常規預測。當然,有例外,也有意外。那只能求神拜佛,做法事。


在衰退期間,必須開源節流,減低自己的開支和開拓收入來源。香港人沒法搬到鄉下居住,過着半耕半工的生活,這方面比較難。然而,減低開支是不要犧牲功能,例如親戚朋友聚會是不能減少的,甚至在衰退的時候因為時間增加而可以多聚會。在衰退時期絕對不能孤立,否則會陷入財政困境或精神困擾而難以得到援助,在復甦的時候因為人際關係不靈而難以掌握機會。


Source: 陳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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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August 20, 2020

「總辭」抑或「留任」?

政府取消今年9月的立法會選舉,現屆立法會將會延任繼續運作不少於一年。現任的民主派議員應該「總辭」抑或「留任」立會,討論似乎仍未有共識。兩個立場都已經有不少提出理據,睇政希望整理現有的討論,幫助大家去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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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事實

1. 現時的立法會不是民主議會,只是一個有半民主成份的議會。

2. 建制派議員人數是42人,民主派人數是23人。(餘下是自稱中間派的陳沛然)

3. 立法會法定人數是35人,所以全體民主派議員總辭,不會令立法會解散。

4. 民主派現時人數是23人,超過總人數66的1/3。一般而言,政府提出的法案獲得出席會議的議員的過半數票,就能通過。超過1/3民主派即擁有「關鍵否決權」,即能否決取消議員的資格的議案、修改基本法等的議案。(大家可思考關鍵與否)


▍效果論 vs 正當性論

支持或反對總辭的理據,不外乎以兩種角度切入,一是從效果看,二是從正當性(Legitimacy)看。

-----支持總辭一方-----

➤ 效果論:總辭可引起國際社會注意,亦是加速攬炒的一著,為「破局」再增添一些新的機會及變數。部份人對目前的民主派議員不信任,因為他們大多都沒有決心在議會抗爭,留任在議會沒有用,亦不能為延續街頭抗爭運動提供燃料。

➤ 正當性論:立法會議員的民意授權源自2016年立法會選舉,限期僅至4年會期完結,未來一年的立法會是欠缺民意授權的議會,沒有經人民投票授權,民主派議員選擇留任等同接受中共的「委任」,應以行動杯葛。

-----支持留任的一方-----

➤ 效果論:議會戰線仍須要有人去打,現時民主派仍有「關鍵否決權」,亦應在議會拖延或阻止某些重有損港人利益的法案。另外,留任立法會能提供資源給議員和及議辦,亦保有一定功能,例如約見官員、協助市民申訴、在媒體曝光等。

➤ 正當性論:民主派議員雖然是參與一個非法議會,但若他們是以抗爭的態度參與,有法必阻,甚至以違反規則方法抗爭,這樣做的話不算承認臨時議會的正當性,因為他們只是務實的態度在議會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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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投決定去或留?齊上齊落 ?

無論支持抑或反對的人,其中都有人認為這個重大政治決定,不可能由一群上屆的立法會議員獨自決定。有人認為,所有初選勝選人應與現屆立法會議員一起決定;有人認為民主派議員應依從民調結果;有人甚至認為應開展公投,讓現任議員跟隨公投結果行事。今天民主黨已宣布將委託一個有公信力的民調機構,向全港市民取樣進行民調。

若有3名民主派議員決定拒絕留任,建制派議員的總人數便佔超過全體議員的三分之二,留任的人失否決權,變相建制派已有足夠票數撤銷留下議員的資格,例如早前已建制派把持的委員會裁定行為不檢的許智峯。相反,若然只有一半人總辭,總辭的力量都發揮不到,反而造成抗爭陣營分裂,所以有人提出留就一齊留,走就一齊走。








Source: 睇政 Seeing Poli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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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August 13, 2020

品牌精神才是香港製造的價值

港商把工廠遷往中國,做好了成品就運回香港入箱,就成了「香港製造」。有啲再癲啲的商人,甚至乎連入箱這一步都在中國入,經一經香港再出口,又變成了「香港製造」。這把戲誰都一清二楚,只係要唔要踢爆你咁解。「香港製造」早已被廢老商人玩到變condom,難為確實用香港原材料在香港製造的品牌。我們錯失了三十年的時光,上一代人沒有為產業升級,任憑香港實業流失,爭相遷廠到中國,人才、管理、技術通通流失晒。這幾年本土意識抬頭,多了一批人唔識死要投入香港實業市場,搞錶、搞酒、搞食品、搞藥妝,他們在香港還未站穩陣腳,仲未準備好打海外市場,就被變成了中國製造產品,既然如此,當初就可以直接到中國搞就得,揀得在香港生產,必然是對這個地方的熱愛。

最近看了一篇報道,指香港鐘錶商EONIQ的美國業務佔整體約50%,據港共統計,去年香港對美國出口額為3040億港元,當中只有大約1.2%為本土出口,近八成是內地經香港轉口美國,而EONIQ就是那「1.2%」的其中一份子。他採取的策略是在運輸上按照美國政府的規定,銷售上依然標榜著「香港製造」。那香港製造其實代表甚麼?我們總不能是香港製造就是指不是中國製造。那其實是問香港是甚麼的意思。

當我們說品牌的辨識度時,我們會說無印良品「很日本」、阿原的肥皂、海邊走走的蛋捲「很臺灣」,如果佢哋衰衰地,在中國生產的話(其實無印良品已經好多貨是在中國做),而我們不看標籤,還真的辦別不出來。「很日本」、「很臺灣」是甚麼意思?當中包含著那個地方的美學、哲學與精神,先弄清楚這個,我們才有辦法製造出「很香港」的東西。那就是哲學入門的3條問題,我是誰?我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中國硬係要逼其他國家承認臺灣是中國的一部分,那臺灣在外國人眼中就真的是中國一部分嗎?臺灣人只要好好的活出「臺灣人」的模樣,基本上就沒有人會覺得臺灣人就是中國一部分

以香港現時的身世來說,如果堅持香港製造的有心人,不能只有熱血、不止要思考如何可以在香港生產而能賺到錢,還要想如何將產品做得「很香港」,認真的構建品牌的精神、美學和原則,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無懼被冠上「中國製造」的標籤。過去,香港人做產品經銷是有一套SOP,如何上架如何打marketing 請代言人好似好真誠咁講使用心得拍個廣告,爭取在一田等超市上架,或是在甲級商場開店,那就水到渠成。香港人本身也比較少思考自己的精神、美學和原則,怎樣去構建出品牌「很香港」?所以,有心人不能只是有心和熱血,還要思考。門檻很高,救港不易,那是過去30年虛耗的共業。

其次,就牽涉到政治修辭學。現時香港就是有一批魚目混珠的中國人扮香港人,這是既定事實,也只會愈來愈多,「香港人」的定義被騎劫了,而且愈來愈「很中國」,我們現時無詞彙去形容我們這班香港人,只能和親中人士爭奪「香港人」之名。認同和不認同民主自由,不足以區分「香港人」和「中國人」,港產片周星馳雞蛋仔茶餐廳也不足以說「很香港」,精神、哲學和文化底蘊才是一個地方的價值。比如我們創造了「手足」、「義士」這些詞彙去形容抗爭者,大家一聽就明,知道在形容甚麼,而且是正面和帶有尊崇的詞彙,而政府則最近以「反政府動亂」來形容反修例運動,文匯大公以「黑暴」來形容示威者。要區分新移民和不認同香港文化、價值的人時,單單以「香港人」顯然不足以去形容我們。此刻我們需要的就是詮釋與展示香港的價值、文化、哲學和美學,創造新的詞彙去形容我們這個群體

當論述到美國單方面要求香港製造要變成中國製造時,本土實業發展將何去何從?在中國要生產出「很中國」的東西和品牌、在意大利生產出「很意大利」的東西和品牌,難度相當較低,而香港則長期被殖民統治,比主權國家更難去製造出「很香港」的東西,在品牌的構建詞彙的創造必須花點功夫,重新檢視香港的價值、文化、哲學和美學。這是不能忽略的一步,也逼使有心人和從業者要更認真、謹慎去做好產品和品牌,提高品質。在未能完成這步之前,不論如何呼天叫地嗌救命,也沒人救得到我哋。只有一步一腳印,扎實去做好產品和品牌,不只一兩個有心人就可成事,而是所有的從業員都要有著這般追求極致的工匠精神,累積好實力,「香港製造」和「香港品牌」自然是不證自明


Source: 羅庭輝 Dream Law

https://www.facebook.com/101055747935114/posts/333428134697873/

Monday, August 10, 2020

香港經濟衰退及時局動盪,小市民的保本求生術

有錢人講的,你不必聽,因為他們致富只是祖輩有錢或出道的時候遇上幸運。你要聽的是,度過很多困難而還未死掉的窮人講的教訓,這些才是客觀的survival tips:


重要概念:

一、經濟衰退是必須的週期,過後就是復甦。

二、度過衰退,保持希望,掌握復甦的時機才是重要。

三、保持良好和專注的財政觀念不要因為面臨衰退就放浪形骸,這會導致更大的災難,而且令你喪失把握復甦的機會。在衰退的時候,才是考驗你財務能力的時候。

四、留意時事及經濟消息,觀看可靠的評論,掌握自己的判斷力


經濟衰退最受影響的階層:

對不起,打擊最大的是中層經濟,因為可以用下降的價位來替代。最上層的經濟稍有影響,最下層的是沒有影響的,最下層的(例如廉價食堂、雜貨店、後巷舖頭、地攤)還會增加一點活力。

故此,如果要維護生計或創業謀生的話,必須掌握alternatives的觀念,提供廉價的、para-(副的)的替代品或替代服務。


經濟衰退期間要做的事:

一、經濟衰退的時候不要負債,因為復甦之後仍要還債的,這等於取消了你借助復甦時期來翻身的機會,除非你打算借債之後遠走高飛,離開棲息之地。故此:減少負債,及早做債務重組或撇帳。

二、預備應急的現金:大概是六個月的月入。失業不必上班,故此花費會減少一些,大概現在一個月的收入可以兩個月用。

三、盤點自己的財務開支,減少無謂花費:做好家庭的開支分析(這是很麻煩的,也會吵架),分別出哪些是不能削減的剛性支出哪些是可以削減的軟性開支清楚認識自己要賺多少錢才可以維持生活開支,在面臨收入不足的時候如何按照項目來裁減開支,期間必須與家人尋求諒解。不要購買會折舊的貨物,例如不必的汽車、手機、西裝或樓宇。

四、學習新技能:衰退時期的時間多了,可以學習謀生知識和人生道理,令自己在復甦時期迅速找到生計。在這段時間物色一些可以教自己新技能或生活智慧的老師。生活智慧可以幫助你在衰退期間不要做錯決定。

五、尋找兼職收入:增加賺錢的網絡及人際關係。

六、對未來保持樂觀:衰退只是經濟循環,不是恆久的。在這段期間要尋找投資機會,少少都可以。

七、節省日常開支:尋找廉價的生活必須品和服務,尋找廉價食堂、雜貨店、找朋友一齊網上用折扣團購等等,替代現有那些比較貴的。

八、種植食物:在花園或窗台之類,象徵式的也可,種植改善心情和增強耐性,令你有希望可以等待收成,度過經濟週期。古人在失意的時候退耕園林——例如《三國演義》的劉備在失意的時候在後院種菜,有意思的,曹操也因為見他種菜才拿了酒去探訪他,兩人煮酒論英雄。

九、適當地走法律間隙:經濟衰退的時候,政府會放寬執法,但要避免那些可以秋後算賬的(例如追稅)

十、人棄我取:如果取得的成本已經大幅下降,維護的成本不高,自己財政上負擔得起,而且復甦之後可以升值賣出的話

十一、鍛煉身體,不要生病,增加無謂醫療開支(醫療一般不會在經濟衰退的時候降價的)

十二、多聯絡朋友,打聽機會。

十三、 創業tips:經濟衰退是民眾改變消費習慣、放棄品牌的時候,人會尋找提供市場上較為廉價或方便的替代(alternative)消費或服務。如果你有閒錢或技能,這是你創業的時候。


香港的情況比較複雜和不確定。因為:

一、基本法只有二十多年就到期,即使復甦,2047的大限和動盪會抵消很多資產的增值能力,故此在香港只能做短期計劃

二、過去對於香港的政治經濟假設,必須重新評估。香港的前景受制於中美關係及中國政治變革。中美關係改善或變壞,對香港都不是絕對地好或全面地壞,我在會員區的其他文章分析過,故此必須自己按照自己的個別實際情況來判斷吉凶利弊。中國改朝換代的風險也很大,自由化的中國、甚至局部民主的中國,對於香港更是兩刃劍,有好有壞。

三、穩陣的建議:有風險,就要評估和分散。必須分散風險,家庭成員跨國居住,是分散在香港的政治風險(很多香港高官和資本家一直在做,小市民要掌握外國居留的優惠機會)。跨國投資、跨國營業,是減低在香港的經濟風險。


最後,是人生無悔。你所有都考慮了,都盡力預備了,即使在衰退期間遭受挫敗,也是運氣不好,很多人也運氣不好的,下次再來吧,但你考慮了、做了預備,你不會悔恨,怪罪自己或家人,保持快樂人生。這才是重中之重。

Source: 陳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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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金東箭

一年前的今天,我開始以南金東箭的身份存在於這個世上。寫這篇文章前,我曾想過直接命題為「建版一週年有感」,但是後來我反問自己,到底「南金東箭」是什麼?經過深入思考後,我最終得出的答案是,它不止是一個專頁而已,它亦不應被局限為一個專頁。在目前而言,它是我一個身份,代表著我的思想,所以你們或許可以這樣理解,南金東箭是我這個人所有思想的總稱。至於將來它可以演化成什麼,又非我所能料,就正如一年前我也料想不到,南金東箭竟然可以發展到這個地步般。

說是始料不及,這是實話,因為這已經不是我第一個搞的專頁了。以前經營過的專頁,屈指一算,大概十個吧,都以失敗收場,最多一個,曾經有二百多人捧場。後來我總結了歷次失敗的經驗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我能力不足。因此從上一次的失敗後,中間經過五年時間,這五年來我基本上斷絕了一切應酬,除了工作外,每日躲在家中潛心讀書,修文習武,至於今日,見識算是稍增。

或許很多人對於我「南金東箭」這個名字很是好奇,到底來源為何,意思為何,今日我就在此交待一下吧。很多人都知道,「南金東箭」之意是比喻優秀的人才。《爾雅.釋地》云,「東南之美者,有會稽之竹箭焉。」又云,「西南之美者,有華山之金石焉。」而《幼學瓊林.器用類》則說得更清楚,「車載斗量之人,不可勝數;南金東箭之品,實是堪奇。」可是,使用「南金東箭」這個名稱並不是自誇,而是自我期許,希望總有一日我真的可以名實相符,成為南金東箭之品。而且,在自我期許之外,這個名字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

在《晉書.顧紀賀薛傳》的史評中,有這麼的一段:「元帝樹基淮海,百度權輿,夢想群材,共康庶績。顧、紀、賀、薛等並南金東箭,世冑高門,委質霸朝,豫聞邦政。典憲資其刊輯,帷幄佇其謀猷。望重縉紳,任惟元凱,官成名立,光國榮家。」顧、紀、賀、薛所指的,是東晉初年四位建國元勳,顧榮、紀瞻、賀循、薛兼,沒有他們,東晉政權不可能在江東立穩陣腳。據《晉書.王導傳》所載,「及(晉元帝)徙鎮建康,吳人不附,居月餘,士庶莫有至者,導患之。會三月上巳,帝親觀褉,乘肩輿,具威儀,敦、導及諸名勝皆騎從。吳人紀瞻、顧榮,皆江南之望,竊覘之,見其如此,咸驚懼,乃相率拜於道左。帝乃使導躬造循、榮,二人皆應命而至,由是吳會風靡,百姓歸心焉。」在這段記載中,我們可以看到,來自北方的司馬氏家族及其所率的北方士族與軍民,到達江南後,根本沒有人理會他們,若非顧、紀、賀、薛等江南大族的家主願意擁戴,允許司馬氏在江南建立政權,便沒有東晉皇朝。由此可見,顧、紀、賀、薛在江南,威權之重,聲勢之大,使北方來的傖兒(魏晉時我們南方人貶稱北方人為「傖」)也不得不好好奉承巴結,以求有一塊立足之地。

我一方面相當欣賞他們排斥北人的氣慨,所以,另一方面也頗為惋惜他們最終接納司馬氏政權的決定。我認為當時孫吳政權滅亡不過二十七年,而晉朝立國日淺,人心未附,便已土崩瓦解,加上江南幾個大家族立足於南方超過一百年,族盛兵強,樹大根深,絕對有能力拒絕司馬氏進入江南地區,而尋找孫氏後人再建政權,以對抗北人。在這個前提下,「南金東箭」之名有著我對香港人的雙重期許,一者是希望我們能重振南人的聲威,如顧、紀、賀、薛般,以力拒北來傖兒(中國共產黨及其治下中共國人民)的入侵;二者則又希望我們將不止如顧、紀、賀、薛般,而是超越前人,建立起屬於我們自己的國家,而不是奉迎那群文明比起我們落後了上千年的蠻夷來統治我們。顧、紀、賀、薛奉迎司馬氏,司馬氏在北方猶且是個士族;今日的中國共產黨及中共國人,全部都是蠻夷禽獸,故香港人若果奉迎這樣一群人入來統治自己,比起顧、紀、賀、薛更加不堪。

在研究西方歷史時,我學會了一個概念,可稱之為貴族責任,或貴族精神。貴族,並不是生來家財萬貫、地位崇高、出乘朱輪、入居華廈的紈絝子弟就叫做貴族。貴族一方面是效忠另一方面是承擔對上則效忠,對下則承擔,佐上施其治而下惠於民,使下安其生而欣戴於上,則上下相安,彝倫攸敘,社會才會穩定,國家因斯大治。

在華夏歷史中,周朝的統治最是長久,歷載八百餘年。或許會有人譏諷說,周自平王之後,衰微已極,至有逃債之臺,被竊鈇之言,這種「長久」,又有什麼用?可是,大家可有想過,為什麼當時強大諸侯環伺,秦、楚、齊、晉等大國代相迭起,卻沒有一個諸侯國敢取周朝而代之?因為人心,當時人心歸周。為什麼人心歸周?因為正如孔子所說,周朝得國之正,樹恩之深,使人民心悅誠服,即使後嗣不肖,眾人仍然不忍捨之以服事新姓。

事實上,周朝統治者從未得天下之前,其言行已充份體現了貴族精神,歷代相沿,使他們的家族美譽日隆,人心悅服。例如姬氏家族(周朝天子姓姬)其中一位統治者名曰公劉,干寶在《晉紀總論》中便評論他說,「公劉遭夏人之亂,去邰之豳,身服厥勞」,所謂「身服厥勞」就是以貴族之尊而親身去做那些勞動的工作。姬氏家族不但男子會擔起貴族義務,他們的賢惠配偶亦然。干寶在同篇中論說,「其妃后躬行四教,尊敬師傅,服澣滌之衣,修煩辱之事,化天下以成婦道」。所謂「四教」,就是三從四德中的四德,亦即婦德、婦言、婦容、婦功;「澣滌」,澣與滌都是洗濯之意,意思是說她們穿的衣服都是經過洗濯的。以前因為物質條件所限,人們都很少洗澡,權門貴族當然不在此限,可是也並不常洗澡,因此才會有顧和、王猛捫蝨而談這類聳人聽聞的事。但不洗澡歸不洗澡,他們還是會換衣服的,且衣服通常都是穿一次或幾次就會拋棄,而不會洗完再穿,所以姬氏婦女會把衣服洗完再穿(服澣滌之衣),在當時看來,是一種節儉的美德;「煩辱」是古代統治階級及讀書人對勞動工作的蔑稱,對他們來說,親自去做耕田、炊爨、澣滌、工藝、編織等勞動工作,是既「煩」且「辱」的(其實這是一種矛盾心理,因為他們一方面鄙視這種工作,另一方面又歌頌親自執行這種工作的貴族),因此姬氏婦女願意去「修煩辱之事」,當然也值得歌頌,而成為婦人甚至是貴婦人的模範。正因為姬氏家族對下能作出承擔,不避艱難險阻煩辱,與民同其憂,戒驕戒惰,不高高在上,所以百姓歸心擁戴。

「南金東箭」之名既是源起於顧、紀、賀、薛,除了如上述,希望大家能如四人般,力抗北來侵略者而不屈,以建立我南人國家外,亦希望使我輩同道能煉就出更寬大的胸懷,成為一精神上之貴族。我說過了,貴族與否,不在於你的地位財富,而在於你的心只要你有著一顆憂國憂民憂天下的心,你便是貴族。晉人的門閥政治,我雖然否定者多,肯定者少,但是他們在胡作非為之餘,往往於危難之中,又能發揮出貴族精神,承擔起一國之綱,以抗外侮,如謝安率領謝氏家族,與當時以桓沖為首的桓氏家族同規協方,對抗南侵的苻堅,即是最好的例子。謝安固然是出身於高門貴族,可是他之所以稱得上是真正的貴族,是因為他那份遇難則無所逃其責的精神。而我們要學的,就是這種精神。若一個國家能有一半人都具有這種精神,則這個國家庶幾可治。

談完我這個名字的由來與期許,又來談談我與政治的淵源。我開始留意政治是黃毓民進入議會之後,這點或許很多人都和我一樣。而我所以會留意政治,正是因為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看見黃氏在議事堂上的發言。他在議事堂上,引經據典的風流儒雅,痛罵鞭撻的暢快淋漓,劈頭擲物的大快人心,深深吸引著當時對政治一竅不通的我,亦令我的人生起了翻天覆地之變化。從那時起,我開始每天看新聞,收聽各種節目,閱讀不同書籍,並結識了一些也對政治感到興趣的人,常常與之討論。

我較早期的讀者或許會發覺,我從來沒有提及過黃毓民,除了是因為近年來他已經淡出政壇外,亦是因為他的晚節不保,於我而言,是個不可承受的痛,所以我極諱言他。儘管他今日已經自絕於天下,身敗名裂,可是我還是想說一句,自香港淪陷以來,立法會內議事水平第一者,非黃毓民莫屬。

談到他的變節,並非我事後孔明,事實上在我開始留意政治的早期,我已有這樣的不安預感。話說當時正值立法會從舊總部遷到新總部,在遷出舊總部前的最後一天,該屆所有立法會議員一起大合照,其中就有黃毓民、販民主派與那群保皇狗。看到那張照片,見到他與牠們如此笑逐顏開的合照,我有點困惑了。於我而言,到了今日仍然如是,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是非黑即白的,而我在政治立場上素來都是敵我分明得非常要緊,所謂「漢賊不兩立」,試問諸葛亮怎可能和曹真站在一起拍照呢?或許有人會笑我食古不化,或是以「水太清則無魚」的大道理來對我說教,可是,原則就是原則。我後來就著這件事,和一位我素來認為其智慧比我高得多的朋友討論,他向我表示,他也不明白,不過他也不認同這行為。他又補充道,小時候以為這就叫做懂得做人,如今看來,卻明白這叫做世界仔,也就是我一直深痛惡絕的那種投機取巧者。結果,我這不安預感不幸地成真了,他最後還是走上了不歸路。

無論如何,我在黃毓民身上學會幾件很重要的事:第一,泛民左膠是敵人;第二,保皇狗是敵人;第三,港共暴政是敵人;第四,地產財閥是敵人;第五,中國共產黨是敵人;第六,新自由主義之惡。那時候雖然略懂新自由主義之皮毛(其實現在也說不上很懂),但仍然不知新世界秩序者的存在。不過,光是以這六點作為政治觀的建構根基,已足以使我建構出我認為最正確的政治立場。我的政治立場,或許可以簡化為一條,就是希望中國共產黨土崩瓦解。十多年過去,看來我唯一一個由始至終都沒有錯的政治思想,就是這個。因為中國共產黨既是新世界秩序者的一部份,因此牠們滅亡,意味著新世界秩序者將會受到重挫;而販民左膠又是暗共,所以中國共產黨滅亡也意味著這群人要隨之而落地獄。看到這裡,相信大家都明白,你們毋須再問我,我是什麼時候覺醒的,因為我從來沒有昏睡過,從一開始,我就堅定反對販民左膠,從第一天,牠們就是我的敵人,直到永遠。

時間很快來到二零一四年雨傘革命,那一年,對於香港來說是一個極大的轉捩點,於我而言亦然。這場革命對我來說,含有兩重意義。第一,讓我看清楚很多人,知道誰是真心希望香港好,誰是賣港賊;第二,讓我認識到更多同道,也帶領我走進更高層次的政治理論領域,因為我就是在這一年,認識了陳雲先生。當然,一開始我並不十分認同他的理論(一般人都是這樣,於其不能理解的事,都是先行否定),也對他在文章中使用的語氣相當難以接受。可是日子久了,他很多理論與忠告都一一變成事實,使我對他的信任及敬佩慢慢建立。至於他的態度與語氣,老實說,經歷過那麼多事後,我便覺得,對著那群死不悔改的愚民,這種態度與語氣已經相當溫和了。

除了先生外,那時候我也接觸了很多不同人的政治理論,以今天的角度看,這些人,有些是我的敵人,有些是我的同道,也有些是兩不相干。有一點我希望在此順便說明,我會將某個人列為敵人或是同道,並不在於政見之同異,止在其人品之賢劣。這亦可以解釋,為什麼有些人與我是兩不相干,因為這個世界上,其性格空洞蒼白及人品非善非惡的,佔了絕大部份。我既然不把政見與人品混為一談,故有時候若敵人的言論有可採之處,我仍然會採納;相反,即使是同道,其言論我不認同,我仍不認同,不會因為你是同道,就百分百認同你每一句話。這叫做君子和而不同。

雨傘革命失敗後,有一段時間我意志相當消沉,那時候不斷思考,我還可以做什麼。後來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與思考後,我又重新振作起來。我嘗試建立專頁以糾合同道,這些專頁有單純寫文章的,也有畫諷刺漫畫的,不過正如上述,通通都失敗了。

後來,我又再思考,認為香港的輿論都被那些大財團壟斷,即使是網上平台亦然,因此我嘗試過自己搞一個社交軟件,令我方的言論自由不被打壓。那個軟件最終是成功寫了出來的,也曾放過上蘋果商店以供下載,可惜我能力有限,資金亦有限,既沒有人幫忙推廣,也沒有人幫忙營運及維修這個軟體,所以最後被逼忍痛放棄了它。

社交軟件一役後,我又陷入沉思,「到底我還可以做什麼?」這個問題揮之不去,我每日苦思,最後又返回原點,我認為我應該從自身做起,先鍛煉出更強的實力,才能改變他人。而即使要改變他人,也要從小與近做起,慢慢將影響力往外推出去。就這樣,我開始了我加倍嚴格的修煉之路,直到現在,修煉仍然持續。這些年,我去過參加某團體的體育訓練,鍛煉身體;也不斷參加各種活動,無論是學術還是政治的;亦正如以前曾經談過的,習武,以增強體力、戰鬥力與意志力;當然少不了的,就是讀書,潛心刻苦的讀書。

談到讀書,我有個故事一直都想和大家分享而未得其便,今日就順便談談。兩漢交接之際,有一儒生名曰桓榮,他曾經歷過西漢末年天下大亂,當時兵凶戰危,朝不保夕,他當然亦免不了飢餓貧乏的困局。可是在這樣顛沛流離之時,他仍然手不釋卷,孜孜求學。他一位族人看見他整天都在讀書,就說,不要浪費氣力了,都不知天下會亂到什麼時候,你讀的那些東西,也不知什麼時候才再用得著呢。後來天下大定,漢光武帝為太子選拔師傅,於是以桓榮充其任,教授太子讀書。當初那位勸桓榮不要浪費氣力的族人後來看見桓榮如此顯赫,面有慚色,說,我實在是個鄉巴佬,不知道讀書竟然可以讀到如此富貴。

我說這個故事,不是希望大家為了功名利祿而讀書。孔子說,「古之學者為己,今之學者為人。」程子注釋說,「為己,欲得之於己也;為人,欲見知於人也。」儒家思想是希望經世濟民的,因此他們認為學而「為人」是需要的,但此為人不同彼為人。正如程子所說,「欲見知於人」,所以「今之學者為人」的「為人」是一種近乎自我炫耀的行為,那不是儒家所追求的。他們所追求的,是先修己身,然後及其家,乃至一國,最終達到天下。《大學》裡面就有「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於國」一句,是說一個人若能通過學習與修行而提高自身的學養水平,則雖然不說一句話,但其行為已足以成為模範,如風之偃草,自然而然使眾人跟隨,教化在不知不覺間就形成了。所以我們讀書修煉,應以修己身為目標,能不能教化人則尚在其次,更枉論自我炫耀了。

桓榮故事的重點,不在於「書中自有黃金屋」的粗鄙意涵,而是他身處顛沛流離間仍能篤學不倦的堅持,及他後來成為帝師,真正實現了儒家的修己身以及於天下之目標。桓氏在東漢一朝,以教學顯名,自桓榮以下,五代為帝師,而諸名士如楊震、楊賜、黃瓊、朱寵之輩皆出其門下,皆至三公九卿。他們自己教導出明君,也培育了一班優秀的人才以輔佐皇帝,而這班優秀人才又將其所學再往下傳承,培育出更多人才。東漢皇朝雖然自和帝以後,日益腐敗艱難,可是正如范曄所說,「漢世亂而不亡,百餘年間,數公之力也。」而這數公,都是師承自正人君子,又將從師傅身上學得的高風亮節教給自己徒弟,才能使正人迭興,與惡徒奸人周旋到底。我認為,讀書至此,方可稱毋負所學。

基於這個想法,所以「南金東箭」並不單純是一個論政的專頁。事實上我認為政治(制)的鬥爭或改革,只是最表面膚淺的事若一個社會人心腐敗,民智不開,則雖有堯、舜之君,亦無所措其手足。因此,我寧願多寫勸人向善的文章以教化之。這個想法,既是從我多年苦修勤學中悟得出來,也是在經營這個專頁期間慢慢確立成形的,故你們會看得出來,本版開始之初到現在,實是有一明顯變化,那就是論政成份日少而論道成份日多。

本版建立於上年烽煙四起、令人悲憤交集之際,我建立本版與以前建立其他專頁一樣,都只是眼見不平欲有所鳴,如此而已。今日能獲得同道肯定,略盡一分綿力以守正僻邪,實在令我大為鼓舞。希望我能與各位一同繼續精進,彼此錘煉學養,修身齊家,做一個稱職的公民,捍衛我們所深愛的城邦,終及於天下。

如今香港局勢日艱,相信不少同道感到前路茫茫,灰心沮喪,可是越是這種艱難之時,我們越要抖擻精神,因為我們是香港的最後希望。如范曄所說,「以遯世為非義,故屢退而不去;以仁心為己任,雖道遠而彌厲。」願諸君自愛,共勉之。

Source: 南金東箭

https://goldofsouthandarrowofeast.medium.com/%E5%8D%97%E9%87%91%E6%9D%B1%E7%AE%AD-7bf97b3239f0

Saturday, August 01, 2020

逃避

星期六講道。各位香港人,你們唯一的欣慰,是中共capture Hong Kong plan完成之後,我,陳雲,好可能不幸成為被委任的統治者。

我之所以千方百計請香港人自己醒目,自己避開厄運,是因為我不想做這個位置。統治毫無反抗的奴民,是君子的莫大侮辱,小人當然欣然為之。

佔中、反送中的驚恐,令香港人躲進更大的疫病驚恐裡面,逃避自己的創傷後遺症,用最大的恐懼來主宰自己的生活和公共言談,開口埋口不離口罩與確診,這與開口埋口不離毛澤東與馬克思,有何分別?

香港人目前變成咁,我絕對明白,也充分憐憫。但,這不是做人之道。你們做人如果是落入這種境地,終日活在無明的黑暗裡,我覺得這是枉生為人。你們糟蹋了天地父母給你的。
我愛惜你們的自由,多過愛惜自己的權力。這個,我想請各位香港人明白。

Source: 陳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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