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ugust 29, 2020

醫學財經演員是九七後的香港病態權威現象



如果是九七前,香港經歷禽流感、沙士或武漢流感,香港政府的反應會怎樣?首先,是不會有這些疫病,因為英制政府守得很緊,不會發生這些病,而且也不會給這些疫病演變為恐慌。香港即使在開埠初期的腺狀鼠疫(黑死病),也沒有恐慌,在上一輩沒有形成好像九七之後的沙士的疫病記憶。

不過,無論如何,我們假設討論一下吧。如果現在仍是英國殖民地,遇到新冠狀病毒在香港傳播,政府會怎樣做?政府的第一反應,當然是通報倫敦的聯邦及外交事務部(以前叫殖民地部),英國的部門會召集倫敦大學的亞非研究院、劍橋大學及牛津大學裡面關於熱帶病的研究專家開會審議,必要時也會邀請其他英聯邦國家的專家來參與,之後派出專家小組來香港研究,香港大學或瑪麗醫院的醫學人員從旁協助,給予本土意見外國專家給了報告和建議之後,會留下一兩個人,之後全隊返回老家。香港政府收到專家小組意見之後制定政策,在開始的時候也許有外國專家在新聞發布會講一下,之後就消失了。政府全盤負責政治統籌工作不會有大學的專家在指手劃腳,政府也不會借助這些外判的專家來推諉責任。

九七之後,香港政府無法取得過去英聯邦國家專家的意見,基於一國兩制,也無法邀請中國大陸專家來港。於是,本地大學和研究所就坐大,吞噬政府經費來做無謂的研究,一旦有什麼疫病,這些稚嫩的本地專家就出來作威作福,而且不懂得避忌政治。政府也樂得將政治責任推諉給袁國勇、何柏良這些日日發布疫情政治指導的專家。也就是說,香港在九七之後,在公共行政的規模上膨脹了,變成了國家,但香港並不具備多元化的學術派系意見。故此在防疫的事情上,香港不會出現英美或德國的派系意見平衡,而是港大醫學院和中大醫學院口徑一致,都是錯判疫情和毫無必要地嚴厲防疫。

香港撥亂反正之後,要大大削減毫無必要的本土醫學科研,將資源放在防治和保健工作之上。

#我從公共行政的專業角度,分析香港的防疫災難如何引致

#這些醫學財演在九七之前是不會有機會向民眾指手劃腳的

#這是香港在九七後的管治的結構性問題

Source: 陳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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